珍珠也在一旁誠懇地說:“真的呀,柳紅兒姐姐,你可千萬別生珍珠的氣!我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嘛,珍珠這就給你賠禮道歉啦。”一邊說一邊珍珠就拉住柳紅兒的手,然後左右的搖晃著,一邊搖一邊看見柳紅兒被搖的有點不太自在,但是由於是珍珠,所以他也沒有為難。
看到柳紅兒仍然有點生氣的樣子,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看到柳紅兒軟了下來,我也馬上走過去說\/“好啦,不生氣啦,我和珍珠不過是演戲一下,你就當真了呢。”
柳紅兒眉頭一皺說:“哪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你們兩個乾脆一起過日子好了。”
見我們都已經認錯了,柳紅兒也就不再生氣了,但她走路還是有些吃力,動作緩慢得像一隻蝸牛,只能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挪動。每走一步,看樣子他還是有點痛苦的,畢竟這一摔肯定是身體沒有平衡,然後腳的側邊踩地導致腳崴,腳踝處扭到了。
我順著他的腳看下去,發現他的腳崴處已經有點紅紅腫腫的樣子,貌似也是充血了,這時候又沒有麝香虎骨膏這樣的傷筋膏來貼,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有熱水的話,我會敷上毛巾或者是用手給他搓紅花油,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只能幹瞪著眼巴巴的看著她疼,她的兩條眉毛粗成了一個團 ,往額頭的中間擠了過去,看樣子疼痛的時候確實是比較難忍受的。
我說:“柳紅兒,這樣吧,我來揹你走好了,我樣你會輕鬆一點!”
聽到這話,柳紅兒沉默不語,於是我便當做她已經預設了順理成章地將她背起放在背上。
她既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順從地將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就這樣,我揹著她,帶著珍珠一同走出了那個房間。
揹著柳紅兒,其實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明顯的重量,但我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呼吸和身體散發的溫度。他的臉貼在我的耳邊,我能夠清楚的聽見他一呼一吸之間的氣息,而且那溫柔清晰的喘氣聲在我耳邊形成了一種非常規律的節奏,使我不得不繃緊神經,因為我覺得這觸感實在是太大了。那股淡雅的茉莉花香從她的髮絲間輕輕飄散過來,彷彿是春天的微風,輕輕地拂過我的臉龐,讓人心曠神怡。我也感覺有點春心蕩漾,無法不讓自己的腦子胡思亂想了起來。
我定了定神問柳紅兒說:“還疼嗎?”
由於我揹著他,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他在我的背上非常的安靜,基本上不會亂動,只聽到他嘴裡邊哼出一聲很小的聲音:“嗯。”
珍珠說道:“要不找個地方先坐一會兒吧,這樣崴著腳上陣如果遇到了強敵,那不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嗎?,恐怕後面就不好辦嘍。”
柳紅兒在我背上說:“葉凱旋,你放我下來吧,我腳不疼了。”
其實我覺得珍珠說的是有道理的,現在我們的陣腳是比較亂的,因為受傷另外一個人還得看著,如果這時候遇到了能夠拿捏我們的妖或怪,那麼我們將陷入無盡的被動,至少停下來可以讓別人發現不了,我們現在處於的這種尷尬狀態,如果說他的腳恢復了,那麼是最好了。如果還沒有恢復的話,那麼需要用時間來換,或者是類似於中醫推拿的手法,可以加速恢復的速度。
我問珍珠:“珍珠姑娘,你會給腳做按摩嗎?就是那種消腫止痛以後,透過自己的手的撫摸,讓水腫下去的那種手法.”
珍珠搖了搖頭,表示他不會,但是他可以用自己的百花丸來幫助柳紅兒解除疼痛,於是他就從自己的香囊裡邊又掏出了一回之前給我吃過的那種百花丸,放到柳紅兒的嘴裡邊。
柳猴兒沒有吃過這樣的東西,嘴巴並不張開,並不配合,我說:“沒事的,你吃吧,之前我也吃過這麼一顆。”
她這才放心的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