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經過這幾輪的交鋒,我已經感覺到一些壓力,但同時也看到了希望。儘管他實力強大,但並非不可戰勝。只是他特殊的攻擊方式讓我難以找到反擊的機會。時間差戰術看來並不適用。如果能充分利用手中的道具,或許能更早地擊敗他。然而,這趴地虎此時的聲音極度囂張,似乎認定我只能捱打,而他則可躲在黑暗中隨時發動突襲。
又是一次強大的衝力,帶出來的大剪刀破土而出,泥土和砂石如雨點般飛向我的臉。我感到自己的頭髮彷彿被剪掉了一塊,那帶著鐵鏽味的大剪刀出土時氣勢磅礴,尖銳的剪刀頭帶有導向性,似乎也符合空氣動力學原理。這一擊差點要了我的命。
柳紅兒在旁邊著急的跺腳,她卻沒有辦法,我能夠看得出他心裡邊的焦急,但是這一次我們真的遇到了強敵。這一回遭遇的這五個傢伙恐怕是有史以來最難纏的。之前那強大的氣息讓他們兩個人都感到無比的震懾。這第一個最弱的,我都感覺有點吃不消。正在這時候,我想到了一個方法,他是在這鬆散的泥土裡邊才能夠這樣來回的活動,倘若我把戰場移到更堅硬點的地方,那他豈不是就沒有辦法施展這一招了?於是我便開始慢慢引導。
看到靠近山體邊上的地方,那石頭非常的堅硬,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在那裡來回打動自如的,所以他每剪一次,我就往山那邊移幾步,同時我也把身後那紅色流光的菜刀握在手裡邊,準備機會進攻。
經過幾番交手和來回的拉扯,離我目的地只剩下一步之遙,這一次我把漆運到了手心,但是由於不停的得躲避他的大剪刀,所以並沒有能夠很集中精神勝敗在此一舉。
我就不相信他能從這石頭縫裡邊蹦出來,他那剪刀能把這些石頭全部剪碎。
終於我聽到了,我想要聽到的聲音,那咔嚓一聲,趴地虎似乎被卡在了地下,只見他的剪刀出來了一個尖兒,但是這情況卻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本來想的是他人從沙土和石頭的交界處出來,我刀可能會還在他手裡,然後我用我的刀去劈砍他,但是現在他人沒有露出來,只露出個剪刀,那隻符合我第一次的想法,我急忙把電擊釋放能量,在那一瞬間,我看見戒指上那個鑲著狼頭的雕刻突然,張大了嘴巴,從他的口腔裡噴射出一股強大的電流,一道閃著藍光的弧線,讓向了那個剪刀間就知道剪刀是鐵的,而鐵也是導電的,應該是可以擊中他的。
我只聽到地底下悶悶地喊了一聲,然後我沒什麼動靜了,這讓我覺得很奇怪,我覺得我的店不至於能夠把它打死,因為我知道在電這方面的能力,我還是很差的,沒有修煉到那種很高的境界。
但是我仍然能夠感到趴地虎的氣息的存在,約莫過了半分鐘左右,從遠處泥土鬆散的地方出來了,她的頭髮,臉,睫毛,還有之前穿的那件綠色的衣服,都被我燒焦了,好像牙也掉了一顆那樣子,滑稽而又可笑,我差點都沒認出來,趴地虎對我說:“你小子,玩...玩兒陰的啊!”
我說:\"戰場上你死我活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跟我們過不去,但是既然你要跟我們打,那我也會盡全力的!\"
之前穿著米色服裝的女子說:“趴地虎,你下去吧,別在這裡丟人了,讓老鷹上吧!”
但是趴地虎並不服氣他說:“白潔,剛才只是熱身,現在我可是要拿出真本事來的,待會兒就讓你們看看我是如何把他搞死的!”
我心想,這貨難道還有別的本事?除了從地底下冒出一副大剪刀以外
只見他把剪刀往別的地方一扔,然後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她渾身充滿肌肉的身體,雖然她的個子很矮,但是肌肉一點都不含糊,每一個都稜角分明,不像是那種吃了過多的蛋白粉練出來的鼓泡式的肌肉,而是那種實打實的。
我也不禁的暗自感到佩服,像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