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所以只要它無法承受這種疼痛的時候,自然就會反抗。”
我說著輕笑了一聲,“反抗,也就意味著暴露。”
“那說到底還是動用私刑的問題,這個恐怕很難實現,首先我們沒有這樣的特權,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也不容許動用私刑。”
陳斌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所以說,我們現在能做的,其實很有限,既然這樣,那就混日子唄,反正這749局的薪資待遇還不錯。”
我說著輕笑了一聲。
“這倒也是,想想當年的749局,那也是處理過很多非常特殊的大事件的,結果後來沒有了用武之地,一樣被解散掉了,即使現在重組,也沒什麼特權,做起事來束手束腳,想想就蛋疼。”
陳斌忍不住抱怨了兩句。
我沒有去抱怨,因為我知道抱怨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我只是需要749局的這個身份來隱藏自己,然後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到單位打了個卡,趴在辦公桌上又眯了一會兒,然後我便直接離開了單位。
這會兒時間還早,於是我開車去4s店順便修了一下車。
紅姨的這輛黑色大奔,好歹也算是豪車,結果讓我撞成了這個球樣,要是紅姨回來,非得找我麻煩不可。
趁著修車的功夫,我去了一趟警察局。
不過我沒有進去,只是在對面的一家咖啡館要了杯咖啡,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盯著門口出入的人。
因為我知道,那幾個不良少女,肯定很快就會被保釋出來的。
因為他們畢竟是未成年,而且估計家庭背景都不一般。
加上他們幾個都只是從犯,不是主犯,所以可能連拘留都不會。
我在咖啡館坐了一個多小時,快五點的時候,那三個不良少女和一個不良少年果然都被家裡人保釋了出來。
我拿起手邊的資料,開始對照資訊。
第一個出來的女生叫楊茜,她爸媽都是教育局的領導。
第二個出來的男生叫劉彥龍,家裡是做生意的。
我下午在單位沒事兒幹,所以把這幾個傢伙的資料都調了出來,並且列印了一份。
這就是身為公職人員的好處,你多少還是有些便宜行事的權力的,最起碼掌握這些資料輕而易舉。
很快剩下的那兩個女生也出來了。
看她們蹦蹦跳跳,顯然完全沒把同學的死亡當成一回事兒,更沒有半點兒悔意什麼的。
也是,這幾個傢伙都已經是傀儡,被惡鬼操控著,哪來的悔意這種東西?
那是人才會擁有的,但她們壓根就不是人。
我沒有急著跟上去,因為我手中的資料詳細記載著她們的家庭住址。
順便在咖啡店吃了份披薩,然後我去4S店開上自己的車,又回到家拿了傢伙什。
這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我獨自出門,隱入黑夜。
殺戮,也從這一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