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宗內,石壁上的燈火搖曳,投射出昏暗的黃光,使得這個龐大的宗門顯得有些陰森。牆壁上的符文閃爍著微光,似乎在訴說著千年的滄桑。遠處的銅鐘傳來悠揚的鐘聲,迴盪在這片古老的宗門之中。
一個錦袍男人臉色陰鶩,他猛地將手中的瓷杯摔向地面,瓷杯瞬間碎裂,碎片飛濺,他怒視著黃衣少女,質問:“你認識青木?”
衣少女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並不想激怒這個陰鶩的男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
辰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他猛地向前衝去,將少女緊緊地壓在牆上。他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他的臉龐扭曲而猙獰,如同一隻野獸。
“你認識他!”他吼道,聲音震動了整個式神宗。
隨後,辰寒步步逼近黃衣少女,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緊緊地盯著少女,彷彿要將她看穿。然後,他冷笑一聲,身體瞬間貼近黃衣少女,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身體緩緩下滑。
“辰寒,你再進一步,我就自殺。”黃衣少女手中的短刃瞬間出現在她的手中,刀鋒緊貼著她的脖頸,泛著冰冷的寒光。
辰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盯著黃衣少女的眼睛,似乎在猜測少女是否會真的自殺。他的目光在短刃上停留了片刻,然後看向了黃衣少女的臉龐。
黃衣少女的眼神堅定而果決。她緊握短刃的手指在微微顫抖,但她的目光卻異常的冷靜。她知道,如果她不做出這個決定,她將無法逃脫這個男人的魔爪。
辰寒與黃衣少女的目光交匯了片刻。他的手緩緩地從黃衣少女的身體上移開,然後退後了一步。他看著黃衣少女手中的短刃,冷笑一聲:“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黃衣少女緊握短刃的手在微微顫抖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短刃握得更緊了一些。
黃衣少女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外,疲憊地靠在牆上。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心中的恐懼和緊張感如同一道沉重的枷鎖,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哥,哥……”黃衣少女低聲抽噎著。
在式神宗內的一間密室中,辰寒靜靜地坐在黑暗中,他的目光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那是他內心的節奏,充滿了急躁和不安。
“少宗主,您找我?”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走進了密室。他的臉上戴著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銳利而神秘的眼睛。
辰寒緩緩抬起頭,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期待。他示意男子起來,然後低聲說道:“我讓你調查一下車友車行的情況,你查得如何了?”
那個式神使緩緩說道:“那個叫白衣的少女來自蒼州霸刀門,一身實力深不可測,而且是霸刀門新晉的內門弟子,橫掃霸刀門同級弟子獲得這次九幽試煉的名額。”
式神使緩緩後說道:“那個靈兒身份更是特殊,她極有可能是中州藥王谷的少宗主。”
這個時候,辰寒的神態有了明顯的變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色慾。看到這一幕的式神使心中不由得暗笑,這位少宗主的心思果真與常人不同。隨即他正色說道:“他們都是來自八大宗門,牽一髮而動全身。”
辰寒聞言怒聲:“我用你教我做事?另外幾人呢?”
式神使說:“那個叫李賢的來自劍宗,少宗主所說的青木似乎也是出自劍宗,至於為什麼帶著面具就不得而知了,而且這個人很古怪,沒有元力,但是實力堪比四品煉體境,目前天井競技場已經達到二十勝場了,無一敗績。”
聽到此言的辰寒惡狠狠地說:“廢物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