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看著陳文清臉上的異樣,她輕輕地說道:“這是我師兄,盧少遊。他也是來參加這次的九淵試煉。”
盧少遊轉過身來,盯著陳文清,微笑著打招呼:“原來你就是師妹經常提起的陳文清。”但陳文清並不理會他,反而有些生氣地問穆青:“要不要組隊?”穆青冷冷地回答:“不要。”
隨後穆青一個人離開了。
盧少遊一改剛才的熱情,眼神變得冷厲起來。
他說道:“你離青兒遠點。”他看到陳文清腰間的黑鐵令牌後,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微笑:“就憑你也配參加天井競技場?不要讓我遇見你,一定讓你後悔。”
他說完,大喊著“青兒!青兒!”追著穆青離開了。
穆青離開後,察覺到一股目光在後面盯著她,她腳步不禁加快了幾分。她拐過一條小巷,幾個閃躲間就甩掉了盧少遊。她心中鬆了口氣,隨後再次折返回來,想看看陳文清有沒有追出來。
穆青再次折返回來,想看看陳文清有沒有追出來。她環顧四周,卻看到陳文清已經直接去了報名處。報名處的人流如織,陳文清的身影在其中穿梭,宛如一道劍光劃過人群。
穆青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隨後氣鼓鼓地離開了。
此時的陳文清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看了看腰間的黑鐵令牌,腦海中回想起剛才盧少遊輕蔑的微笑和那句話:“就憑你也配參加天井競技場?”
陳文清的眉頭緊皺,心中堵得慌,不明白為什麼穆青突然來了180度的大轉變,女人都是這麼善變的動物嗎?
他心中亂成一團,各種思緒交織在一起。他想起了和穆青一起度過的日子,想起了分別的那一刻她眼中的淚水,為什麼會生氣呢?
“還有,還有那個盧師兄,一口一個青兒青兒的叫著,什麼狗師兄,你穆青是去學藝去了,還是認師兄去了,真是無語。”陳文清心中暗自嘀咕著。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中開始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他轉身向天井競技場報名處走去。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中開始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他轉身向天井競技場報名處走去。
“今晚還有幾場競技,我全報了!”
周圍的人群看到他竟然要報名參加今晚的對戰,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他們都知道陳文清在劍宗有著不俗的實力,卻沒想到他竟然會親自來報名參加這種低階別的對戰。
陳文清走到報名處,報名處的人員狐疑地看著他問道:“你確定要報名今晚所有的戰鬥?”陳文清點了點頭,堅定地說:“確定。”報名處的人員猶豫了一下,隨後說出了規則:“連報可以,但是沒有休息時間。”陳文清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說道:“連報。”
報名處的人員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彷彿要確定他的決心。隨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今晚共有九場對戰,你打算報哪幾場?”
陳文清想也不想,直接報出了:“九場。”
報名處的人員愣住了,周圍的人群也愣住了。他們看著陳文清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敬畏和驚奇。
入夜,皎月當空,月光如水,靜靜灑落在寧靜的小庭院中。這個庭院顯得有些破舊,院落裡的梧桐早已枯黃,落葉滿地,給這個夜晚平添了幾分蕭瑟。陳文清躺在破舊的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看著窗外明亮的月光,思緒萬千。他的手中拿著一塊玉質的腰牌,那是穆青送給他的。腰牌上刻著一隻翱翔的青鳥,那是穆青名字的象徵。陳文清注視著這塊腰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情緒。
他想聯絡穆青,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們分別了四個月,穆青去了霸刀門,而他去了劍宗,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