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人手中的白骨杖再次襲來,狠狠地擊中青銅面具男子的腹部。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全身,青銅面具男子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咆哮。
黑衣人毫不客氣地再次揮動白骨杖,將青銅面具男子打倒在地。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冷酷和殘忍,猶如一條毒蛇般盯著青銅面具男子。
青銅面具男子已經無法反抗,他被黑衣人用白骨杖徹底擊垮。他的身體無力地躺在地上,只有一雙眼睛還死死地盯著黑衣人。
陳文清和穆青在一旁看著揣測著雙方的實力。
“這些黑衣人都有著三品武者的修為,那個為首的男子恐怕已經是四品巔峰修為了。”穆青淡淡地說道。
陳文清看著雙方的對峙,也低聲說道:“嗯,那個青銅面具男子實力也不弱,要不是有傷在身恐怕能夠和其較量一二,那身修為功法可能和金剛宗有關係。”
黑衣人輕蔑地笑了笑,說道:“陳凡,你現在已經是個廢物了,不過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等我用完你之後,再送你去見閻王。”
“有能耐你們就殺了我!”青銅面具男子冷冷地說道。
此時,陳文清目光一凝,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許凡”,這個名字十幾年來總是聽到許二孃提起過,許凡——凡兒,他不確定地問向穆青:“他叫那個青銅面具人什麼名字?”
“許凡”。穆青淡淡地說道。
陳文清的內心掀起了層層漣漪,這個名字在他的記憶中已經存在了十幾年,那是一個他從未見過面的名字——許凡。這個名字,他從許二孃口中聽到過太多次,每一次提及,都讓他的心不禁揪緊。
他記得,許二孃每次在繁星下納著陳凡的衣物,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嘴角的笑容掩不住深深的思念。那時的她,就像一個思念過度的母親,她的眼神、動作和每一句話語,都充滿了對許凡的深深牽掛和思念。
每當寒風凜冽的夜晚,許二孃總會抱著許凡的衣服默默流淚,口中輕輕唸叨著:“凡兒,你何時能回來看看孃親呢?”那種無奈和思念,深深地刻在陳文清的心中。
又或者在陽光明媚的午後,許二孃會在陳文清的陪伴下,坐在門前的小凳上,一邊衲著鞋底,一邊低聲唱著許凡小時候:()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