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內,關內侯與後啟帝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一種近乎瘋狂的境地。
後啟帝傲立在陣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殘暴而狂野的光芒。他握緊著血矛,每一次衝撞都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戳穿。
血矛在他的手中翻飛跳躍,彷彿帶有生命的靈物。矛尖上的血色在結界的照耀下閃耀著詭異的光芒,凝聚成一個個嗜血的幽靈。後啟帝口中異語連連,每一個字音落下,血矛上的幽靈便發出尖利的嚎叫,撲向前方。
關內侯並未後退,他擂鼓甕金錘高高舉起,猛然向前一揮。一道金色的龍形氣勁從錘尖激射而出,與血色幽靈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陣劇烈的能量波動。
與此同時,關內侯身形一躍,雙錘同時擊出,砸向後啟帝。他的武技是五爪金龍和雙錘結合,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山崩地裂的威勢。那五爪金龍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道金色痕跡,彷彿在訴說一場未完的傳說。
長時間的戰鬥讓關內侯的面容變得無比嚴峻。
他的衣袍早已破碎,露出那一身傷痕累累的肌肉。然而,他的眼神卻仍舊堅定,彷彿即便是面臨絕境,他也無所畏懼。
而在他的身後,蕭關軍計程車卒們已經死傷慘重。他們的身體被吸成人幹,彷彿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沙漠風暴。然而,他們的眼神仍舊充滿了決然與堅毅,那是一種信仰和執著。
關內侯心中痛苦無比,他知道,這是他的決戰,他不能後退,不能失敗。他要守護自己的軍隊,守護那個新的大昰。
後啟帝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他的身影在結界內變得飄忽不定,彷彿融入了血色幽靈之中。他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你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你無法戰勝我!大昰終將被我統治,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沒有人!”
關內侯並未回答,他只是默默揮舞著擂鼓甕金錘。每一次揮舞,都似乎在告訴後啟帝:不,還有我。
他的身影在金色的龍形氣勁中若隱若現,彷彿一尊不敗的戰神。他的眼眸中閃爍著獨特的光芒,那是一種屬於強者的堅毅與執著。
戰鬥繼續進行,結界內的空氣幾乎要被撕裂。
金色的龍形氣勁與血色的幽靈在半空中糾纏在一起,不斷髮出璀璨的光芒。那是一場力量的狂歡,也是一場生死的較量。
關內侯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每一次揮舞雙錘,都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量,可終究人有疲態,漸漸露出劣勢。
就在這時,後啟帝的目光突然凝固了。
他在大陣的正上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陳文清!
他看到陳文清的雙手快速地在虛空中擺出一個個鐵罐,臉上的神情驟然變得驚恐起來。
這些鐵罐,他再熟悉不過了。
覆天大陣就是被這些古怪的鐵罐炸開的。
他還清晰地記得那劇烈的爆炸,那強大的力量,那瞬間崩塌的大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文清手裡還有這些古怪的鐵罐。
如果這些鐵罐再次炸開,那麼關內侯就很難再被壓制住。那麼他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這讓他如何不感到驚恐?
如何不感到焦急?
“停下!”後啟帝大喊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陳文清,你想幹什麼?”
然而,陳文清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的雙手依然在虛空中擺出一個個鐵罐。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景象,那些鐵罐就像一顆顆黑色的星球,在虛空中迅速而有序地移動著,彷彿在編織一個巨大的法陣。
後啟帝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關節處發出“喀喀”的聲音。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彷彿被巨大的黑暗所籠罩。他知道,他已經無法阻止這一切了。
似乎是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