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雷大富的一聲厲喝,高老二和老馬二人頓時齊刷刷地跪倒在地,低著頭大聲喊道:“屬下知罪,屬下知罪!”
“哦——知罪,那你們可知犯得是什麼罪啊?”雷大富面色略顯吃驚地說道:“可是欺君之罪?”
聽到此言一出,高老二和老馬頓時冷汗直流,連聲求饒。
“欺君之罪”?
這可不光是要掉腦袋的事,而是要誅連九族!
“屬下冤枉,屬下冤枉啊!”
海大富看著不斷求饒的二人,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
不過,這笑聲在高老二和老馬耳中是那麼的瘮人,他每次“試藥”之前也是這樣笑得!
哈哈哈——
隨後,高老二心中一橫,手腕一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塊金錠,他面露不忍之色,這可是三年的“血汗錢”啊!
這可是高老二一鞭一鞭抽出來的!
在“詔獄”有一條潛規則,那就是犯人給的錢越多,獄卒打得就越輕,當然了,如果沒有錢,獄卒就狠狠地打他,渾然不在意他的生死。
因為陳文清現在所在的房間距離刑室很近,他親眼目睹了三個囚犯一起被打,可是蹊蹺的事情卻發生了。
第一個犯人給了五十兩,打完後,骨頭都斷了,躺在地上起不來。
另一個人給了一百兩,卻只傷了他的皮,帶著一副笑臉。
最後一個人給了三百兩,打完了以後,他站起身,自顧自地回到了監牢。
而眼前的高老二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只見他運轉氣血之力,手腕一動,將其穩穩地丟在了雷大富腳下。
“典獄長大人,你的金錠掉了。”
雷大富喜上眉梢,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我的嗎?”
高老二地點頭確定道:“我剛看了,就是從大人您的口袋裡掉出來的。”
隨後,雷大富瞥了一眼老馬後,慢悠悠地說道。“哦——是嗎?”
哐當——
老馬收回手,點頭哈腰地說道:“是的典獄長大人,那塊也是大人掉的。”
雷大富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他若無其事地說道:“哦——人老了,就是容易糊塗,看我這丟三落四的樣子,哈哈!”
隨後,高老二在雷大富彎腰前搶先將兩塊金錠撿了起來。
“典獄長大人,快收好。”
雷大富面色如常地接過金錠,沉聲說道:“可惜了,可惜了,剛還想賜你們倆一個‘長生’的機會,唉——只能給別人了。”隨後他望向了老馬身後的一個獄卒,笑著說道:“來——來,真是便宜你了,過來——過來,到我這裡來。”
嘶嘶嘶——
那個獄卒倒吸一口涼氣,頓時周身顫抖,雙腿不聽使喚,他面色驚恐地說道:“典獄長大人——大人,我也有——我也有。”
隨後,他掏出了五十兩紋銀,和高老二和老馬一樣丟在了地上。
咣噹——
看著那滾動的銀錠,雷大富眉頭微皺,語氣平靜地說道:“哦——這是什麼意思?”
“典獄長大人,這是我五年的積蓄,沒有更多了,真的,饒了我吧!”
看著那個獄卒不斷哀求,雷大富面露怒色,他厲喝道:“你認為我一個堂堂典獄長需要向你們勒索錢財?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過來!”
“典獄長大人,我真得沒有更多了,真的!”
話音剛落,他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門前,面露喜色:馬上就能逃出去了……
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逃出去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背後傳來,陡然間他整個人已經被雷大富擒住脖頸。
“你知道嗎,我最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