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陳文清聞言,不怒反笑,他聲音平靜地說道:“治病就是製鹽。”
高老二聞聲一怒,真是哪壺不開開哪壺,哪道不歸走哪道,你是找死啊!
老馬抓住了想要上前的高老二,沉聲說道:“二哥——二哥,文清小兄弟說要先製鹽,肯定也有他的道理,我們先聽他說說。”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解釋得不盡人意,那他手中的長刀可不是吃素的。
陳文清哪裡看不出來,明顯眼前的二人是在唱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看這有理有據,咄咄逼人的架勢明顯是配合已久,十分默契,他們就是在用這種方式向陳文清施壓,言外之意就是你小子識趣點,再不配合治療,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
“二位老哥,不要著急。”陳文清聲音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很急,但是你們先彆著急。”
高老二連忙說道:“這如何不讓我們兄弟著急,你知道那種感受嗎,你知道那種異樣的眼神嗎?你知道多少女人都不願意碰它嗎?你知道因為‘它’我殺了多少人嗎?”
陳文清點點頭,安撫道:“我沒說不給兩位老哥治病,關鍵是‘製鹽’就是其中最關鍵的一環,因為這‘大脖子病’的病因就是和‘鹽’有關,尋常藥物根本無法有效的根治,只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治好這‘大脖子病’,而這個‘根’就是‘鹽’。”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高老二還是有些不信地問道。
“沒有了,畢竟你們服用有毒的‘鹽’已經很久了,相信你們也知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的道理吧,這病還得從根上找起,這也是目前有且唯一的治療方法,是治還是不治,文清聽從兩位老哥的吩咐。”
“看來還真得先‘製鹽’了!”高老二望了一眼身旁的老馬後說道:“文清小兄弟,老哥這脾氣,唉——你也知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改不了了,看在我們對你還算不錯的份上,你且再原諒老哥一回,實在是老哥我心裡堵得慌,否則也不能連在‘北里’過夜都不行,唉——”
嚯——
怎麼著,敢情這是被趕出來,難怪一肚子氣。
陳文清滿帶笑意,擺手示意不要緊,隨後他收起臉上的笑意,沉聲說道:“兩位老哥可是想好了,這私下‘製鹽’可是要掉腦袋的,你們現在後悔還有機會。”
“文清兄弟,你放心,二哥就是想好了過來的,制吧,出了事有老哥頂著。”
“想好了,老馬我這顆腦袋就是為‘製鹽’長的!”
……
陳文清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拍手叫好:“好——有兩位老哥如此相助,不日定能製出含有‘碘’的食鹽。”
“文清小兄弟,你每次都說‘碘’就是能夠治好我們這‘大脖子病’的關鍵,可是這東西上哪弄去?”
陳文清笑了笑,心想這還能告訴你?
讓你知道了,多吃點蝦皮、芹菜就全解決了,還能上套?
“這‘碘’是人體必須的一項微量元素,就好比是——好比是你身體內的血液一樣,氣血強橫武者修為就好,氣血流失嚴重,武道境界就會跌落。”陳文清笑著解釋道。
隨後,高老二興奮地說道:“哦——哦,那我明白了,那我們趕快開始吧,需要我們做什麼?”
陳文清伸出五指說道:“需要鐵柈、大鐵鍋、木柵欄、草木灰、石灰石。”
老馬聞言一愣,雖然只有五樣,但是這裡面也就三樣能夠聽名字就知道用途,但是這草木灰和石灰石——是幹什麼用的,前所未聞!
他疑惑地說道:“文清小兄弟,這鐵柈、大鐵鍋、木柵欄我們費點功夫肯定能找到,但是這‘草木灰’和‘石灰石’——我們就連聽都沒有聽過,何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