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確實已經死了。”二哥神色傷感地說道。
“二哥,他們是遇到鬼了嗎?”
“胡說,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鬼?”
“可是——可是,他們的死狀為什麼如此恐怖?”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不會是——不會是和後——”
“閉嘴,休要再提,就算是——也要把這個想法咽在肚子裡。”
“是——是,對了二哥,這裡不是關押著一位罪大惡極的犯人嗎,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二哥神色一動,心有所感,藉著火光緩緩地朝牢房靠近……
可是,靠近一看他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這門是怎麼破壞的?
難道有人越獄?
不過,他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凡是進了“詔獄”都會被鎖住修為,沒有人能夠憑藉肉體的力量破開牢門,哪怕是民間的角鬥士也不能做到,畢竟這一根根的欄柱可是用白堅木做成的,堅硬無比。
但是,眼前這個偌大的口子是如何開啟的?
難道,裡面關押之人的修為並沒有被鎖住?
奇怪,太奇怪了!
多年的監守經驗告訴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更何況這個牢房還是上面點名要好生看管的一間,原因無他,只因為這裡關押著一位身份神秘的重犯。
二哥將火把放進去,在看清楚裡面躺著的那人就是“重犯”後,他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心中直呼:還在就好,還在就好。
誒——
隨後,他驚疑一聲:“昨日收監的那個小子去哪了?”
昨日已是午夜,突然接到線報,羽林軍要送一位重要的犯人進“詔獄”,奇怪的是上面安排要將這個少年和這個甲級重犯關在一起,這不得不讓他心驚。
小小少年,這是犯了多麼窮兇極惡的事?
竟然被抓進了“詔獄”?
按照“詔獄”的規矩,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少年,在進入“詔獄”的那一刻開始,就用鎖鏈貫穿了他的肩胛骨,以此來封住他的修為。
“那少年身上的鎖鏈還是我親自鎖的,難道他解開了?”二哥不禁疑惑的想道。
不過,片刻之後他又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沒有武者能夠在鎖住肩胛骨還能施展武道功法,哪怕他再妖孽,也無法做到。
可是,這缺口是如何開啟的呢?
二哥陷入了深深的驚疑。
他緩緩地走進去,四處檢視著每一個角落,可是哪裡還有那少年的身影!
“三弟,少一個人!”
三弟並沒有回答,黑暗中只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滴水聲……
“三弟,別鬧,這人好像是死了,過來和我一起,把他抬出去。”
“三弟——三弟!”
二哥一聲比一聲大地喊著,可是,三弟還是沒有應答。
不好!
二哥心中驚呼一聲,隨後急忙地跑出去檢視,可是剛一出去,他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下去,在他昏倒之前,他清楚地看見了一個表情冷峻的少年,不是那個少年還是誰?
陳文清緩緩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並未將二人殺死,只是將他們打暈,而後他扒下瘦高獄卒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用寬大的帽簷擋住自己的面部,如果不抬頭仔細看,還真得難以辨識。
就這樣,陳文清沿著甬道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一路上暢通無阻,不時還有獄卒和他打招呼。
“老二,過來喝點?”
“老二,過來打打牙祭!”
……
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