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熾烈,秋風蕭瑟。
陳文清和穆青走在去往比武場的路上。
“我說穆青兄——穆青,你藏的也太深了吧!”陳文清一邊跟在穆青的身後,一邊有些尷尬地說道。
穆青停下腳步,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太丟人了,之前稍有得罪,不要見怪哈。”陳文清打了個哈哈,逃也似的走在前面,心想丟人丟大了,之前還強拉硬拽地讓她一起解手,自己還在他的面前換衣服,難怪喬裝打扮的時候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呢!
太尷尬了,太尷尬了,陳文清越想越覺得丟人,腳步走的更快了。
“喂!這邊——”
“哦哦——”
……
來到比武場後,穆青看陳文清正在用繩子將隕星劍往腰上掛,沉重的劍身讓陳文清走起路來和鴨子一樣,很不協調,穆青忍住笑意說道:“你沒有劍璏,這樣是掛不住的。”
她手腕一抖,手中出現一枚質地半透明帶有絳紅色斑紋的劍璏,聲音冰冷地說道:“拿去。”隨後扔向了手忙腳亂的陳文清。
陳文清接住後,手上感到一陣涼意,劍璏不大,差不多有2寸長,厚不到1寸,摸上去光滑如玉,表面紋著一隻白澤,栩栩如生,這種質感,難道這是瑪瑙?
陳文清心想穆青肯定是一個小富婆,還是一個能力超強的小富婆,又是虎筋長弓,又是紫金短刀,又是儲物袋,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妥妥的白富美啊!
我這種行為是不是吃軟飯啊?
算了,算了,以後有能力了再報答她吧,這碗飯我先吃著。
他也不客氣,在穆青的指導下將隕星劍插在劍璏上,用兩根繩子固定在背上,繩子的另一端懸掛在腰帶上。
“這樣方便多了,謝了穆青——”陳文清抖了抖有些亂的輕甲,擺了個耶的手勢對穆青說:“怎麼樣,還行吧!”
穆青看著陳文清,他的身姿挺拔如蒼松,面如冠玉,稜角分明,髮絲縷縷自然飄灑,劍眉下是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眼若流星,揹負黑色古樸長劍,孑然獨立間散發出一股冷冽的霸氣。
陳文清看著穆青沒有回答,再次詢問:“怎麼樣?”
“還行——就是手勢有點奇怪。”穆青倉促的回答,還不忘嘲諷一下他。
“你懂什麼,這是萬年剪刀手,從小用到大,誰用誰知道!”陳文清心想,早晚你也會用上這個剪刀手,沒有人能拒絕剪刀手的魅力,所有人都是它的“傀儡”。
穆青並不在意,抽出腰間的紫金短刀,饒有興趣地說道:“試試你的劍訣。”隨後來到比武場中央,負手而立。
“好——”陳文清滿心答應。
“不過,我們可以加一些籌碼!誰贏了就答應對方一件事,不可反悔!”陳文清一臉狡黠地繼續說道:“你是三品鍛骨境,而我堪堪算是二品,武技也只是剛剛才獲得,怎麼可能戰勝你呢?”
穆青眉頭一皺說道:“那你想怎麼比?”
陳文清一邊掏出一根翎羽,一邊興致滿滿地說道:“很簡單,你不能用雙手,不能使用任何武技,誰先拿到這根翎羽,誰就贏。”
“原來我丟失的翎羽在你這裡,你真夠可以的啊!陳文清!”穆青有些不悅地道:“害我找了好久!”
陳文清滿臉笑意地說道:“好好好,我看這根翎羽掉在老槐樹底下了,這不是幫你保管好了,早就想給你了。”
穆青翻了個白眼,一把搶走了翎羽,手腕一抖消失不見了。
“用這個銅鈴吧,也不用搶來搶去的那麼麻煩了,我手執銅鈴,只要是你能讓銅鈴發出聲音,你算你贏了,如何?”說完,穆青神色自如地看著陳文清。
“可以,不過要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