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柳族下場的事情,他們知道是族長去做的。
沒想到竟邀請來了這般的人物。
要說這與族長無關,誰信?
各方心中皆有所想的時候,柳鍛元的目光則落在沈天勳身上。
準確來說,是沈天勳的面上。
沈天勳似也有感覺,不過不待他出聲,柳鍛元就是率先開口:
“你這是?”
沒有說明,但沈天勳卻明白所指是何。
他面上的偽裝,族中之人或看不透,但在這樣的強者面前,必然是無所遁形的。
當下,沈天勳笑著道:
“小族事務多,想來是勞累所致。”
柳鍛元笑笑,沒有對此說什麼,其目光看向四周,俯瞰沈族,隨後才是道:
“這沈族在你的帶領下,如今也是到了一個頂峰,這實在是不易。”
聞言,沈天勳欣喜出聲:
“多謝前輩誇讚與認可,沈族還會繼續努力的。”
柳鍛元看了眼沈天勳,點點頭,道:
“路途勞累,先休息吧。”
“對對對。”沈天勳反應過來,忙是安排起來。
不多時後,迎賓結束,沈族重新恢復平靜。
“柳培啊。”
柳鍛元將柳培叫至屋中,吩咐道:
“你去枯榮門走上一趟,幫我談些事情。”
“不知是何事。”柳培忙問。
“讓他們枯榮門的門主在賭約中加上一條,若賭戰輸掉,他身為枯榮門門主,要交出身上一物,並且這一物要由沈族族長來定。”柳鍛元道。
“啊?”柳培一愣:
“這不就直接變成生死賭了嗎,沈族族長要是要腦袋或心臟的話,直接就會沒了半條命,他枯榮門只怕.......”
說著,柳培聲音忽然一止。
他倒是忘了,那不過只是枯榮門。
這次賭戰的兩邊,都不過算中小勢力罷了。
以沈族的地位,又何須去商量,通知便是。
“只是,為何要這麼做?”柳培小心的試著問道。
眼前這位,雖然都是沈族的,但地位差距也不是一點兩點,這般詢問,實則還是有一些冒犯的風險。
不過,柳鍛元顯然沒在意此事,而是道:
“你告訴枯榮門,他們若同意,輸,老夫可保他枯榮門,贏,老夫可題名於枯榮門。”
柳培聽得更加迷糊了。
如柳鍛元這般強者,題名於枯榮門,對於這種中小勢力而言,全然就是一種庇護。
只要枯榮門不招惹其它頂尖勢力,這一名完全能保其安穩。
只是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柳鍛元看了眼柳培,見其臉上的疑惑與不解,便是一笑,道:
“這沈族族長是塊好材料,沈族也是有福運的,只可惜擁寶而不知用,天予不取,也難怪會走到今日這個境地。”
柳陪依舊聽得迷糊,但卻也能大概聽出一些傾向,當即問道:
“走到今日這個境地?可這場賭戰,一對一百,枯榮門取勝之可能極低,難道還能有什麼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