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
當看到那懸浮於半空中的鑄信場時,儘管心中有所預期,但還是忍不住的神情變了變。
“這沈族長還在關心這什麼鑄信場的事,殊不知,他家裡的那些事眼下都被抖摟出來了。”
“嘖嘖,兄弟齊上陣,這沈族是多多少少有些花的,而且還不知道,這就更慘了,我這定眼一看,都感覺這沈族長頭頂上是綠綠的。”
“我倒是有點好奇這沈問天是什麼想法,就是可惜了,被打得這麼慘,現在估計連反應都做不出來,不然估計又是一場精彩的事情。”
眾人饒有興致的討論著。
畢竟,在此之前,沈族的形象雖不能說好,但也往往都是與霸道等詞彙結合起來。
而眼下,這麼亂的情況,實在還是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雖也有人對此保持懷疑,但見柳鍛元都沒能催動這所謂的鑄信場,難道方才指出問題所在的那個女子,實力與手段比柳鍛元還要強?
顯然不太可能。
“沈天勳,願賭服輸,此次賭戰,是你沈族輸了,你可有異議?”
柳鍛元聲音響起,看向沈天勳。
沈天勳臉色當即變了,馬上道:
“柳前輩,此事絕對是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
“嗯。”柳鍛元點點頭:
“你這麼說,可有證據?”
沈天勳當即出聲:
“當時我在催動鑄信場的時候,分明感受到另有一道力量,將……”
“你先等等。”柳鍛元打斷道:
“你剛才說,你當時在催動鑄信場?”
沈天勳的聲音戛然而止,其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說何是好。
而柳鍛元則是發出了耐人尋味的聲音:
“沒事好好的,你為何要催動鑄信場?”
沈天勳繼續沉默。
而眾人皆是神情或詭異,或詫異,或不解的看著神天勳。
“這是,不打自招了啊。”
“不是,怎麼可能會這麼說,我雖然不是族長,但我都知道不能這麼表達,他身為沈族族長,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吧?”
“不是,一方大族的族長,難道不應該是能力很強,出言必三思,做事滴水不漏的那種人嗎,可為何現在這沈族長給我一種草臺班子的感覺?”
“……”
沈天勳的實誠,一時頓讓場上眾人多了幾分議論的興致。
而作為當事人的沈天勳,只感覺腸子好像都要被悔青了。
這種話,別人怎麼說那都是別人的事,偏偏自己說了……
“柳前輩,不是,不是那樣的。”沈天勳試圖找補道:
“後面的才最重要,干預場上交手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你需要拿出證據來。”柳鍛元點頭出聲。
“這種事,沒有辦法拿出證據的,但是我願以姓名其誓。”
說著,沈天勳就要做出起誓的動作。
但緊接著就被柳鍛元攔下。
“沈天勳,我柳族最恨的有兩種人,一種是信口開河之人,另一種就是不遵約定的人。”
“此次賭戰,你沈族是輸了,還是你作弊了?”
後面的這句,柳鍛元的神情與聲音,皆是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