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件事。
但謝琅想了想,這的確像是衛瑾瑜會做成的事。
他總說自己薄情,冷漠。
其實他十分心軟,善良。
他無法想象,如果能在一個正常環境下長大,他會是怎樣溫潤,光彩照人。
謝琅忽然間信心倍增。
“你說得對。”
“他一定會好起來。”
他們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做。
太多的遺憾沒有彌補。
這世間有太多的美好,他還沒來得及捧到他面前。
他怎能離開。
“陛下,城外叛軍有數萬之眾,叛軍圍困了各處城門!”
“陛下,京營援軍正從延慶府往回趕!但叛軍封鎖了城門,他們不一定能順利入城護衛陛下……”
“陛下,謝琅喪心病狂,竟殺了雍王殿下祭旗!”
一封封急報雪片一般飛入太儀殿。
叛軍圍城,官員們自然不可能再回各自府中,而是被迫留在宮中議事。
聽到所有城門都被封鎖,京營援軍可能無法入城,眾人已是心頭沉重。待聽到雍王一節,官員們齊齊一震,露出悚然之色。
誰不知道,雍王一直是謝琅與朝廷對抗最大的籌碼。
而謝琅竟殺了雍王。
這幾乎意味著,謝琅已經根本不打算擁立雍王,而打算攻破上京後,自己篡奪皇位,稱王稱帝,把亂臣賊子四個字貫徹到底。
“這個瘋子!”
有人咒罵。
“北郡謝氏,怎會養出這麼一條瘋狗!”
“那本就是一條瘋狗,愛卿們很意外麼。”
一道聲音冷冷道。
眾人抬頭,見竟是御座上一直雪白著面,沉默不語的皇帝開口。
皇帝蒼瘦手指緊捏著御座扶手,道:“這條瘋狗,意圖篡奪朕的皇位,已經不是一日兩日。”
“諸位愛卿,可願與朕一道,斬殺這條瘋狗?”
這樣的場景於天盛帝而言,一點都不陌生。
上一世,便是這般,叛軍圍城,百官四散奔逃,他被逼到窮途末路,被逼到一把火焚了自己的宮殿,以維護身為大淵皇帝和蕭氏皇族最後的尊嚴。
這一世,他吸取教訓,千般算計,百般提防,竟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再一次被同樣一條瘋狗,逼到了同樣的境地。
但這一世的他,已然不是上一世的他,自然不會再如上一世般,懦弱無能,將身下龍椅和祖宗基業,拱手送與一個亂賊之手。
“諸位愛卿,可願與朕一道,斬殺這條瘋狗?”
皇帝俯視下方,重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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