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陸相曾多次發書往上京催問糧草事宜,姚良玉都推託不發,以至於後來西京城中糧草斷絕,竟出現人食人的慘狀。西京十三城陷落狄人之首,姚良玉便是罪魁禍首之一,可最後陸相一人卻承擔了所有罪過。”
“姚良玉一死,便等於斷了這條重要線索!”
“楊瑞。”
韓蒔芳喚了聲。
楊瑞走了過來,恭行一禮,便自腰間抽出一條長鞭,手起鞭落,又急又快的兩鞭破風而落,在少年背上留下兩道血淋淋的鞭痕。
衛瑾瑜隱在袖中的手捏緊成拳,悶聲受了,額間立刻有細密汗珠滲出。
韓蒔芳擺手,讓楊瑞退下。
道:“姚良玉的事,我不會再追究。今夜你就不要回去了,就留在這裡,把這園子裡所有雜出的花枝,全部修剪一遍。”
又吩咐老僕:“將園子裡的燈全部點亮,莫讓公子傷了眼。”
老僕恭敬領命。
韓蒔芳轉身要走時,衛瑾瑜忽道:“學生聽說,早在多年前,先生就已經收了一位親傳弟子,如璋如圭,愛之甚切,不知學生可有幸一見?”
韓蒔芳身形頓了下,沉了眉眼,道:“這些胡言亂語,以後勿要再聽。”
衛瑾瑜笑了笑,沒再說話,起身,從老僕手裡接過花剪,往花圃深處走了。
等韓蒔芳離開花圃,回到書房,老僕方跟進去,遲疑道:“今日風大,夜裡可能還要下雪,老爺這樣責罰公子,是不是太嚴厲了些。”
韓蒔芳面冷無情道:“不讓他吃點苦頭,他如何能記住教訓。”
“你們誰也不許過去幫忙,讓他自己剪。”
老僕看出他真動了怒,只能應是。
楊瑞隨後進來,行過禮,道:“姚良玉之死,的確蹊蹺,公子又那般巧合同雍王去辦案。其實想確認公子有沒有說謊,有的是法子,關到地牢裡慢慢審也是可以的,主子為何如此輕易便饒過他?”
韓蒔芳道:“我太瞭解他的性子了。他今日既敢過來,便是做了萬全準備,對付不聽話的雛鷹,刑罰是不管用的,一個不慎,還可能弄巧成拙。而且,他今日特意提起什麼親傳弟子的事,彷彿是知道了什麼,我不得不小心些。”
“主子的意思是?”
“我還要想想。先盯著吧,有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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