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帶微笑,那笑容背後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意。
“你讓他把我引過來,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她走進那扇早已失去門扉的教室,目光直逼唐諾,試圖從他那變幻莫測的笑容中讀出答案。
“不問問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謝家出事後經歷了什麼嗎?”唐諾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
唐沁悠輕輕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我並不想知道。”
唐諾輕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但我有話不吐不快,他遭遇了校園暴力,與你曾經的經歷如出一轍。”
唐沁悠不禁看向謝鑫,見他低下頭,在心裡嘆氣一聲,“謝家最無辜的就是他,所以你沒必要。”
唐諾輕笑一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怎麼,你認為那些校園暴力是我所為?”
唐沁悠目光平和,語氣淡然,“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唐諾突然提高了音量,語氣尖銳,“你真是太過聖母心腸了!謝鑫,那個謝光和第三者所生的孩子,你居然還能保持冷靜,甚至對他同情?”
唐沁悠淡然回應,“我並非在同情他,我只是在客觀地看待問題。”
唐諾冷笑,“客觀?說得好聽。那麼,當你得知自己失憶的真相與謝月緊密相連,在謝家所受的冷遇,以及母親與外祖父之死可能與謝光有直接關聯時,你就真的無動於衷,沒有半點復仇的念頭?”
唐沁悠輕輕嘆了口氣,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你所提及的這些,都是我近兩個月來才逐漸揭開的真相。古赫或許早就已經告訴你,關於我失憶的過往,那時的我,單純以為自己是個普通的山村女孩。”
唐諾的聲音帶著質疑,“既然你已知曉這一切,你的行動呢?婚禮上邀請謝家,難道是對謝光的妥協?還是說,你和謝海一樣,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眼裡只有利益?你們謝家,,”
唐沁悠迅速打斷了唐諾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你又要說謝家人都自私自利嗎?這樣的偏見,真是可笑。”
唐諾被打斷,臉色微變,一時語塞,只能以沉默回應。
唐沁悠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對唐諾的不解,“唐諾,你為何總是如此固執己見?我婆婆在世時,為了保護我,不惜將我隱姓埋名,就是為了讓我遠離謝家的紛擾,讓我能過上平靜的生活。這是她對我的期望,也是她臨終前的遺願。我只是在遵從她的遺願,盡力去活出她希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