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白露露這時才想起小姐妹是三石男神的得意門生,有初初在,她萬事不愁。
慌亂的心,立馬就安定了下來。
挽著小姐妹的手,邊走樓梯邊問:“初初,你是什麼時候回南城的?”
趙初語眸光閃了閃,留意著腳下的梯級,回道:“昨晚回來的,時間太晚,看到過了寢室熄燈時間,我就在外面住了一晚。”
實際上,是她在飛機上就睡著了,連怎麼回的淺水灣,都沒有絲毫印象。
她猜,應該是祁瑾安抱著她下飛機,然後乘車回淺水灣。
至於換洗,按照他那深度潔癖的程度,回到主臥,大機率也是他幫她洗的澡。
昨晚也不知是被夢魘纏住了,還是其它原因。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提不起一點勁,想睜眼也睜不開。
迷迷糊糊中,就感覺到是他在一路抱著她。
白露露側頭瞄了瞄越來越勾人的小姐妹,還特別瞅了一眼她纏在脖子上密密實實的圍巾,見四周沒人,就在她耳邊悄悄說:
“初初,你是不是和祁子軒他小叔一起回來的?昨晚是和他在一起?”
去年冬天,那麼冷的天,初初都沒有戴過圍巾,現在才秋天,就已經時時刻刻都離不開圍巾,可見她脖子的“戰績”,一定很可觀。
趙初語眼底浮現出一縷羞赧,輕輕點了點頭,“嗯,是和他在一起。”
下到一樓轉角處,一個人影都沒有,白露露就藉此機會,快速伸手拉了拉趙美人下巴處的圍巾。
當目及那讓人極為浮想聯翩的暗紅吻痕,默默豎起一個大拇指,嚥了咽口水。
“祁子軒他小叔是屬狗的?啃得沒有一塊好肉。”
她也特別留意了一下小姐妹進入苗疆第二天,頸部不小心被勒傷的那個位置。
完好如初,完全看不到之前那個傷痕了。
只不過,那吻印也未免太多了吧!
她看到的還只是脖子,身上是不是更多?
白露露的眼神逐漸變得色迷迷,就差上手為趙美人寬衣解帶。
趙初語被看到耳垂都紅透了。
她極速將圍巾復位,再用垂放下來的長卷發,覆蓋在兩邊,把經常會被祁瑾安吸吮到溼潤的耳朵藏起來。
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讓白露露嘴角的驚訝,轉為壞壞的笑,拉著她走出寢室公寓,小聲道:
“初初,你今晚是在寢室睡吧?還是又去睡祁子軒他小叔?”
最後幾個字,是掩飾不住的八卦之心。
那位小叔,樣貌一絕,睡多幾次,也挺不錯。
趙初語的耳垂已紅的快要滴血,露露說的,怎麼像是把祁瑾安比喻成……出來賣的鴨子。
如果他是鴨子,也是極品鴨。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雙頰越來越熱。
迎面吹來的冷風,也降不了她身上的熱度。
對於露露的問話,她堅定回道:
“今晚回寢室。”
白露露聞言,咧嘴大笑。
“初初,你害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