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兩三個小時,夜幕早已覆蓋整座城市。
激烈情慾過後,祁瑾安就抱著被做到渾身沒有力氣的趙初語,進入浴室,泡澡解乏。
他手勁輕緩地幫她按揉痠軟的腰肢,以及使不上力氣的雙腿。
某幾個高難度動作,若非她有十幾年的舞蹈功底,身體足夠柔軟,也不可能那麼完美結合。
她身體與他身體的契合度,可以說是百分之百。
那直達天靈蓋的美妙感,讓他食髓知味,還想一再嘗試。
最後,還是在她連聲求饒下,才暫時放過她。
莫名又滾了床單,趙美人眸子深處閃過懊惱之色。
似無顏面對般,趴在祁某人胸前,一動不動。
怎麼稀裡糊塗就回應他了,還和他在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縱慾。
她也是瘋了,怎會夢見他遇到了第二個特別的女人,還傻傻地為他哭。
回想起睡前繃不住的情緒,心底的懊惱又增加了幾分。
本就做好了隨時分開的打算,傷心個什麼勁。
傻透了!
趙初語在心中狠狠罵了自己一頓,嚴令自身時刻保持頭腦清醒,別做情愛的“賭徒”。
為愛衝鋒陷陣,輸的一塌糊塗的大有人在。
正如她那紅顏薄命的媽媽。
倘若不是日夜記掛著那個拋妻棄女的生父,她母親也不會身體不好,導致精神恍惚,發生慘烈車禍。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倒在血泊中的媽媽,染滿鮮血的唇角,帶著解脫般的笑容,對著她說:
“初初,媽媽累了,以後,要靠你自己走下去了,原諒媽媽的自私。”
都不要她了,憑什麼還讓她原諒。
而且,為什麼要選擇拋下年幼的她,為那可笑的愛情殉葬!
她那時也才五歲,還需要家人陪伴。
可最後,她的眼淚依舊挽留不了身心俱死的媽媽。
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那樣沒了。
自那後,她就明白,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想起沉重的記憶,趙初語閉上眼睛,埋首在祁瑾安頸窩,任他幫她清洗。
相處這麼多天,即便還是會羞澀,她也不會再像頭幾次一樣,臉紅耳赤的厲害。
他的手法也從最初的生疏,到逐漸熟練,不會再把她弄疼。
祁瑾安見她“累”的不想動彈,俯唇,輕咬她耳尖,落下曖昧一語。
“小初遇,這麼快就累了?嗯?我記得在苗疆,有一晚,你可是連續纏了我四五個小時。”
這句話立馬讓趙初語睜開雙眼,眸子閃過嬌羞,窘迫地看著他那雙帶著邪笑的深眸,抬手,以光般的速度捂上他嘴巴,“……不許說。”
真當她臉皮有他那麼厚!
那晚是她不小心喝錯果汁,誤把冰箱的果酒當成橙汁,飲完了整整一瓶。
當夜,就發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
醉酒的她,扯掉他衣服、褲子。
從一樓廚房到樓梯,再到主臥,全是她和他的纏綿身影。
第二天,她都不忍直視那個廚房。
她都自我催眠忘記了那一晚,他居然還提起。
祁瑾安瞧見她惱羞成怒的小表情,眼底都是愉悅的笑意。
薄唇輕啄一下她掌心,示意她再不鬆手,他就用別的方式讓她“束手就擒”。
含著欲色的眸光,落在她泡入水中的完美嬌軀。
露在水面的胸脯,佈滿大小不一的暗紅色印記,其中還夾雜著鮮紅的玫印。
一眼就能瞧出,是新舊交替的吻痕。
他,總是很喜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