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為期十五天的探墓之行,因不可抗力,延長了五天,足足用了二十天。
天色暗沉的今天,他們終於得以離開,返回熟悉的校園。
三大院校師生的返程目的地不一致,先後乘坐軍方安排的大巴到苗疆國際機場。
與他們不同道的祁瑾安,在苗疆待了20天,需要先回魔都處理那個延後多日的千億合同。
離開時,把南大校花趙初語也“打包”上飛機,“拐走”了。
經過三個半小時的飛行,以祁五爺為首的一行人,在傍晚時分到達魔都國際機場。
這裡也是聖安集團的總部所在地,助理鄭致早已等候在出站口。
飛機降落的前十分鐘,現場就被快速清空。
氣派豪華的車隊,停在外面靜靜等候他們主人的迴歸。
走下飛機的那一秒,趙初語就感受到了超一線城市的巨大區別。
她陪同祁瑾安坐在造價千萬的加長林肯車,透過車窗望著這座繁華璀璨的城市。
這裡有讓人讚不絕口、流連忘返的外灘夜景,還有令人神往垂涎的金融中心。
作為華國經濟最繁榮的地區,此地永遠不缺有錢人,更不缺人。
寸土寸金四個字,在這裡具象化。
繁華髮達的魔都,不僅是人人嚮往的頂級國際大都市,也是各大頂級富豪的聚集地,紙醉金迷的代名詞。
趙初語那雙瀲灩迷人的眸子,閃現著與此地格格不入的厭棄。
她其實並不想來這座城市,也沒有絲毫讚賞,有的只是對這個地方的排斥。
從上車後,就開啟膝上型電腦處理工作事宜的祁瑾安,並沒發現她的異常。
助理鄭致態度恭謹,有條不紊地彙報工作進度,以及半個小時後要開的商討會議。
“五爺,金盛集團金總已到達明安酒店,這是金盛設計部再次修改後給出的方案,還請您先過目。”
鄭致將一份檔案雙手遞給祁瑾安。
這個合作本該在二十天前完成,因五爺缺席,才拖到今天。
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也經過多次修改。
這已經是第五次修正的方案。
金盛集團是魔都的本土家族,在此盤桓數百年,根基穩固。
而聖安是十年前以不可抵抗之力迅速發展的“外來者”。
按理來說,金氏這個老牌家族對“新人”,不應該這麼“低聲下氣”。
遙想十年前,聖安初在魔都立足之時,金盛確實不當一回事,只做壁上觀。
只是,在三個月後,聖安以雷霆之勢碾壓各大集團,成長起來的那一刻,金盛才發現大意了。
一個“新人”敢騎到他們這些百年世家頭上“作威作福”,這誰能忍?
這不,幾個生意接連受創的集團,聯合起來抵制聖安,搶訂單,搶合作,重金挖管理層人員。
他們欲想斬斷聖安的資金鍊,讓其不復存在。
但是,祁瑾安作為京都祁家最受寵的小兒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也更不缺人脈。
他還沒開始反擊,護他如命的祁老爺子就率先坐不住了,聽聞此事後,連夜乘坐飛機來到魔都,要為兒子撐腰。
即便小兒子對他這個當爹的有芥蒂,也不妨礙他護崽的決心。
老爹都出馬了,身為祁瑾安的老哥們,又怎會坐視不管。
京都祁家有權有勢的幾個大人物,突然齊聚魔都,這可嚇壞了拍馬都趕不上的金氏,還有其他幾個想把聖安拍死的小家族。
就此,祁瑾安是京都祁家五爺的訊息,就這樣流傳開來,無一人敢不怕死去惹他。
而那場不見硝煙的商戰,還未成氣候,就潰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