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你什麼意思!你也被這千人騎的女人勾了魂是不是!”
趙初語還沒有什麼反應,許秋秋就炸了,伸手用力揪住李雷的耳朵,惡狠狠地擰緊。
他痛的彎下腰,連聲叫嚷,“許秋秋,你瘋了啊!快給我撒手。”
許秋秋非但沒鬆開,反而更用力,把李雷的耳朵揪到充血。
她見到自己男友竟也被狐媚子迷了眼,火氣直線飆升,脫口而出的話絲毫不客氣。
“你一個月入幾千的窮酸,還想學人包養情婦,還五千?
真是笑死人,她趙初語會看上你這三瓜兩棗?
你這個癟三,別白日做夢了!
李雷你這土鱉,除了我眼瞎會看上你,還有誰會踩你這個火坑!
真是夠了!我要和你分手!”
邊說邊對一米七都不到的李雷,拳打腳踢。
那狠勁,不知情的還會以為是有什麼滅門之仇。
李雷身高雖沒啥優勢,但他畢竟是男人,天生就比女子力氣來的大。
方才還在讓著許秋秋,她來這麼一下,讓他在大庭廣眾下丟盡了臉面,也不再避讓,直接抬腳用力踹過去,眼神兇狠道:
“許秋秋,你這個臭婊子,你以為你是什麼好鳥。
在跟我之前,都不知被多少人操過,還矇騙我是第一次,哭著鬧著讓我負責。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把我灌醉,我會上你這個醜八怪!
和你爸媽吵翻,還巴巴跑來魔都要跟我住在一起。
送上門的婊子,不操白不操。
但你要把我當做傻子,長期飯票,沒門!
我告訴你,現在是我要甩了你,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許秋秋被一腳踹翻倒地,見他這麼不管不顧地要任她自生自滅,一下子就慌了。
她揮霍成性,身上毫無積蓄。
如果李雷真的要把她掃地出門,她就沒地方去,要露宿街頭了。
立馬不顧身上疼痛,追上去,緊緊拽住李雷的手臂。
“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都懷了你的孩子……”
……
這一出鬧劇,吸引了來來往往行人的注意,都慢慢圍成一個圈,當吃瓜群眾,評頭論足。
被他們忽略的趙初語,早已在人群圍上來時,就轉身離去。
這種髒水,她承受過太多次,不會再有什麼過大反應。
只當作路邊的瘋狗在亂吠,不予理會。
她隻身一人乘坐手扶梯,從負二層回到地面,離開地下商城。
就當她即將前往下一條步行街時,數個黑衣保鏢快速上前擋住她去路。
為首的保鏢,態度很恭敬,“趙小姐,五爺在找您,還有五分鐘就到這裡,還請您留步。”
趙初語神情一怔,眸光微轉,點了點頭,就坐在街邊長椅,靜靜地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潮。
她戴著口罩,沐浴在秋日陽光下,仿如誤入人間的神靈,與這座喧鬧的都市,格格不入。
纖長濃密的羽睫下,是蘊著迷人媚色的漂亮雙瞳,裡面似點綴著閃閃星光。
表面看起來很平靜,然而,她的內心卻十分雜亂。
祁瑾安拋下公司重要會議,特意過來找她?
她,之於他來說,有這麼重要?
五分鐘,300秒,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她放空大腦之際,保鏢清空街道時,那個矜貴俊美的祁五爺已邁著大長腿向她走來。
這一條是商業街,加上臨近客運站,即便有保鏢臨時封禁,外圍還是有很多人。
都在張望,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