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順著水流輕輕劃過祁瑾安留下的那一道道印記。
因放縱而不堪重負的“某處”,塗過藥,清清涼涼的,已覺察不到疼痛。
就是腿根,似形成了某種記憶,彷彿還能感覺到那無法言喻的灼熱感。
某些十八禁片段,無端閃現她大腦,將她小臉染的更紅。
她還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管度數是多少,沾酒便醉。
醉後神態,與平常宛如兩人。
平時多清冷疏離,喝醉就有多粘人嬌氣。
別人醉酒會斷片,她反而會把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這個緣由,她滴酒不沾。
昨晚,還是因為林月月詆譭她過世的母親,她心裡苦悶,才稀有地灌起了酒。
幸好,祁瑾安及時出現,帶走了她。
第一次給了他,她並不後悔。
她今後也沒結婚打算,就當白嫖了一隻極品“鴨子”。
趙初語閉著眼睛,站在花灑下,繼續理清雜亂的心。
關於性,她瞭解的並不多。
該有的常識,還是有。
祁瑾安沒做安全措施。
她前兩天才結束經期,昨天算是通俗上的安全期。
現在還未過24小時,保險起見,待會等露露去上課,她還是得去買避孕藥吃。
……
“咚、咚、咚。”
“初初,你在裡面洗澡嗎?”
白露露買完藥跑回來,看到寢室空無一人,差點又跑出去找人。
還是聽到浴室傳來水聲,才沒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門外的聲音,夾著水聲,傳進趙初語耳中。
她睜開雙眸,關掉花灑,取來浴巾,擦拭滿身水珠,“嗯,露露,我在。”
白露露:“初初,我把體溫計和藥放桌面上,你待會記得吃。”
還有五分鐘,就到上課時間。
今天是滅絕師太的課,每節都會點名,不在就扣學分,完全不敢逃。
趙初語放下浴巾,穿著衣服回應,“好,露露,不用擔心,你先去上課。”
白露露:“嗯,有事打電話給我,下課,我給你帶飯。”
寢室開關門聲,很快便響起。
趙初語穿好衣服出去,寢室門緊閉。
用塑膠袋裝著的藥和體溫計,靜靜躺在她的書桌上。
經過溫水沖洗,體內的熱度揮散了些許。
忘記告訴露露,她其實不吃退燒藥,也很快就能好。
這應該就是窮的“好處”,小時吃不起藥,姜婆婆都是用大被子把她悶出一身汗,很快就退燒。
但這方式在現代醫學來說,並不可取。
趙初語把運動服拉鍊拉到最頂部,領子豎起,再將天然卷的波浪長髮放下來,遮擋脖頸的吻痕。
戴好口罩,拿上手機,穿著小白鞋,出門。
去別處買避孕藥。
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她雖包裹的密實,但168的高挑身材,前凸後翹,還是獲得超高回頭率。
甚至有好幾個隔壁的男大學生,鼓起勇氣上前索要聯絡方式。
然而,皆被她高冷回絕。
身體不便,趙初語也沒逞強,直接打車去別處藥房。
按照說明書,混著礦泉水,嚥下白色藥丸。
吃完藥,她才悄悄鬆了口氣。
現在是下午時分,陽光傾斜,落在樹梢,投下一片影子。
趙初語坐在公園樹蔭下的涼椅,腦袋放空,“望”著不遠處的小鳥,在草地啄食。
豔麗奪目的女子,縱使靜靜地坐在那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