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外的雨聲,伴隨著狂風,還在稀里嘩啦。
裡面開著暖氣,溫暖宜人。
趙初語認真地看著祁瑾安,輕輕搖了搖頭。
他如此行事,必有前因。
她抬起手,劃過他喉結,緩緩流連到他那因激吻而變成鮮紅色的薄唇,媚聲反問。
“你會那樣對我嗎?”
倘若有一天,他對她不再有一絲感情,會否判若兩人?冰冷無情去對付她?
容顏易老,時間易逝。
誰也不會永遠對一個人從一而終的好。
她很小就懂這個道理。
故,從未有過那麼可笑的期待。
經歷的多了,也就明白了該怎麼去保護自己的心不受傷害。
只要不在意,就什麼也傷不到她。
藏在趙初語眸子深處的淡漠,隱匿的很深,並未釋放出來,嫵媚的小臉上還是漾著蠱惑人心的輕笑。
微微向上翹的紅唇,還沾染著他的專屬氣息。
祁瑾安聞言,凝結在深眸的冰霜,漸漸融化。
他視線如火焰,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張開嘴巴,輕輕開合。
“永遠也不會,在我這裡,你永遠是那個特殊的例外。”
話落,就把她摁在他唇上的食指,慢慢“吃”了進去。
每一個動作都似慢鏡頭,旖旎魅惑。
方才散去的曖昧又漸漸飄了回來。
他的舌頭像是發電機,一點一點透過指尖流竄至她身上。
酥麻顫慄的感覺讓她輕咬下唇,無力地伏首在他肩上。
雪白如嫩藕芽兒般的腳趾,微微蜷縮起來。
腳上的拖鞋在他猛烈親吻她時,就已掉到地板。
長及腳踝的裙襬,也被他撩到腿根,露出一雙纖嫩勻稱的大長腿。
這副媚人之姿,沒一個男人能忍住不動她。
祁瑾安也不是柳下惠。
下一秒,他就把她抱起來,邁步走上主臥。
飄逸的長裙很快便被無情剝落,丟棄在地板。
昨夜沒做的事,在這個風雨交加的上午,貫穿的徹徹底底。
緊密相貼帶來的激盪神魂的美妙之感,把祁某人接完電話後心中騰昇而起的嘔吐欲,擊打了個落花流水。
此時此刻,他的眼裡心中,只剩下這個在他身下盡情開放的“妖豔之花”。
這一天,雨一直沒停。
主臥婉轉動聽的旋律,在雨聲的伴奏下,也響了許久許久。
直至暮色降臨,那個被當成美味食物吃了個遍的“絢麗之花”,還躺在床上補眠。
另一廂,又被“截胡”的白露露,鬱悶地躺在祁子軒腹部。
“你說初初現在在幹嘛?她都一天沒接我電話了,你小叔該不會把她手機沒收了吧?”
她昨晚眼睜睜地看著小姐妹被祁子軒他小叔抱走的背影,什麼也做不了。
可恨那小叔權勢太大,身後還日夜都跟隨著一大串保鏢,無法上手搶人。
她被保鏢攔在餐廳,別說去搶人,連出都出不去。
太讓人鬱悶了。
這裡入夜又沒訊號,今早才收到初初昨晚發來的資訊。
大致內容就是說要和祁子軒的小叔一起回南城。
唉~她又是被“拋棄”的那個。
祁子軒穿著家居服靠在床頭,手撫摸著女朋友額前炸毛的碎髮,酸溜溜道:“露露,我才是你的正牌男友。”
趙初語都已經是他小叔的人了,露露還整天惦記著她。
他這個男朋友的地位,還真卑微。
以前,趙初語單身一人,露露牽掛她吃不飽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