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
這種抓不住的感覺,有點讓人抓狂。
但他深知對這小女人,不能用逼迫那套。
如若不然,只會把她推到對立面。
那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也不能就讓她如此把他當做垃圾,撇在一旁,不管不顧。
他站起來,俯身,彎腰,取走她另一隻襪子,親自上手,輕柔地幫她穿好。
幽深的目光直直對上她,“你的每一面都令我爆發卑劣之心,想把你永遠囚禁在我身邊。”
他眉心緊鎖,雙眸透著堅定的光芒,不似說假。
像是為了驗證他話語的真實性,肌肉線條性感緊緻的上半身,瞬時強勢壓下,將趙初語困在身下。
“小初遇,現在知道我喜歡你哪裡了嗎?”
話音一落,就不容拒絕地堵上她絕豔紅唇。
單手鎮壓住她推搡的雙手,舉在她頭頂。
她無法閃躲,只能仰著脖子承受他如狂風暴雨的瘋狂掠奪。
這一面的他,性張力十足。
再搭配上他那張稜角分明的精緻臉龐,恍如魅惑人心的男版妲己,勾魂攝魄。
直至將她吻的氣喘吁吁,才艱難地鬆開她的唇,落在她鑲嵌著充血指痕的頸部。
憐惜地親著那道被他用大手掐下的紅痕。
他的吻技,才短短時日,就從毫無章法的青澀進修到遊刃有餘的熟練。
彷彿被好好疼愛過一番的趙姑娘,身體如過電,無力地任他在她身上“焊”上專屬烙印。
這是在野外,他居然也毫無顧忌,只能嬌瞪了一眼還覆在她身上的他。
祁瑾安並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她身上衣物沒有絲毫凌亂。
被身下小女人瞪視,不惱反笑。
纏繞在他眉宇間的煩躁,仿似被一個吻就安撫住了。
他好整以暇地用指腹撫著她嫣紅的臉蛋,“還需要我再用行動證明我有多喜歡你嗎?”
趙初語聞言,立即抬起已被他鬆開的小手,牢牢捂住雙唇,不再給他機會偷香竊玉。
那警惕的嬌媚眼神,仿如他是一個專門在深夜潛進閨閣的“採花大盜”。
“不…用,我……我知道了。”
軟媚的話語,經過那一吻,多了一絲羞澀。
就在這時,走散的保鏢陸續從迷幻林快步跑來,齊刷刷一字排開,站定在祁瑾安身後,90°鞠躬請罪。
“五爺,林中花香有異,不小心吸進就會使人產生幻覺,我們方才都被困在裡面,未盡到保護五爺職責,還請責罰。”
他們這些保鏢,皆經過嚴格特訓,此次失誤,實乃打臉。
保鏢隊長說完,頭低的更甚。
前方,祁瑾安與女朋友親熱被人打斷,眼底閃過幾縷不愉。
他用挺拔的身體擋住懷中姑娘潮紅的面容,冰冷開口,“轉過身去。”
保鏢們的後脖立時感到絲絲涼氣,不敢有絲毫遲疑,馬上照做,“是。”
進入深秋的山林,即便在陽光直射下,也感覺不到悶熱,反而陰涼無比。
再加上靠近河流,空氣溼度大,還會有種潮溼的粘膩感。
祁瑾安幫趙初語穿好鞋子,就不容抗拒地將她背在背上,朝她指定的方向走去。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揹人,還是個女人。
剛開始,他似不太適應,一直在調整。
走的也比較慢,生怕把趴在他背上的小女人不小心摔落在地。
那呵護備至的模樣,就像是寵妻至極的丈夫。
一邊邁步行走,留意山路兩旁的樹枝別刮到他後背上的姑娘,還一邊溫聲開口詢問。
“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