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明,一夜都沒等到趙初語的白露露,焦急地再次撥打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在房間來回踱步,期許小姐妹趕緊接電話。
昨晚,她從清風小築回來,就沒見到初初,急得立即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然而,晚上居然沒有訊號!
還是林教授回來,見她在客廳走來走去,皺著眉嚴肅地和她說初初被派了去當嚮導,這才知曉事情原委。
林教授還說這裡入夜就會斷網,即使繼續打下去也不會接通。
她最後只能鬱悶地一個人走回房間,睜眼等天明。
在未確認初初的行蹤前,她無法安心入睡。
這不,一見時針走到6,手機上顯示出三格訊號,就馬上打電話,急切地想知道初初在哪,有沒有受欺負。
初初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探墓實踐活動,怎麼會被叫去當嚮導?
而且,是給誰當嚮導?
她本來是想問林教授的,奈何他老人家也不知是哪不舒服,還是提前步入更年期,一整個晚上都繃著個臉,全無平日的溫和,導致她什麼都不敢問。
只能在房間等手機有訊號,就電聯“失蹤”小姐妹。
幸好,在鈴聲即將結束通話時,手機聽筒傳來了熟悉的嬌媚女聲。
“露露。”
白露露因擔心趙初語的情況,並沒聽出她聲音裡暗藏的沙啞。
“謝天謝地,初初,終於打通了,你現在在哪?一個晚上都沒有你的訊息,我都快擔心死了。”
初初長得那麼美,最容易被不懷好意的人惦記上。
手機那端靜了兩秒,才響起輕微的動靜,還有刻意壓低的話語。
“露露,我還在苗寨大院這裡,別擔心,我沒事。”
一個晚上都沒訊息,怎能讓人不擔憂。
白露露也知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立馬問出壓在心底的疑問。
“初初,三石男神說你被派去當嚮導了?給誰當嚮導啊?你現在是住哪?不回來和我一起睡了嗎?”
一個比一個尖銳的問題,差點把趙初語砸懵。
她下床穿好浴袍,遮掩住滿身印記,再躡手躡腳地走向衣帽間。
關上衣帽間門時,還轉身瞄了瞄床上沉睡的祁瑾安。
確認他沒被吵醒,才關上衣帽間的門,細細回答白姑娘的問題。
“嗯,露露,我也是昨晚才知道,說讓我給祁瑾安當此次探墓之行的嚮導,我這十五天都要住在苗寨大院的紫竹園。”
言下之意便是無法回去那個小院了。
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日子,她都要和露露分開,不再一起行動。
白露露聽到祁瑾安三個字,震驚地瞪大了雙眼,說話都不利索。
“祁瑾安?是祁子軒他小叔?所以,臨時加入進來的考古愛好者,是祁子軒的小叔?”
聲音越說越響亮,越說越驚訝。
那個比冰山還冷的小叔,來了苗疆?
她望著窗外被風吹動的枝葉,眼睛一動不動,祁子軒的小叔竟然來了苗疆?
自問三遍,消除心中的不敢置信。
白露露隨之又聯想到小姐妹那滿脖子的吻痕,有了個大膽的猜想,不等趙大美人回答,就又接著問:
“初初,祁子軒他小叔是不是為了你才來的啊?”
如若不然,跨國集團總裁幹嘛要來這個鳥不拉幾的地方。
也不是說這個地方落後,而是這裡四面山峰環繞,用腦子想也不可能是來這裡談合作、做生意。
況且,使用的還是考古愛好者的身份加入探墓之行。
這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趙初語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