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安,你是不是喜歡我?”
趙初語藉著昏黃的燈光,直視祁瑾安那雙幽深如海的眼眸。
園子外面的嘈雜之音,似乎在這一刻隱了去,耳中只聽得到他低啞的話語。
“這還不夠明顯嗎?嗯,小初遇,我喜歡你。”
從不言愛的祁五爺,首次說出喜歡一個人。
原來這就是喜歡,喜歡到甘願為了她而做出很多“傻事”。
不僅投資了很多“賠本”生意,還將價值十二位數的合同延遲,就只為了來這裡尋她,疏解他內心那種煩躁感。
趙初語得到肯定答案,震撼不可謂不小。
曾經,明確說過喜歡她和討厭她的人都很多,但她從不在意。
祁瑾安短短的七個字,卻讓她心跳如擂鼓。
她,還是栽了嗎?
不,不行,縱使他言明喜歡她,也不能輕易把自己的一生搭進去。
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能維持多久?
這個答案,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女人,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心,別落到萬劫不復之地。
趙初語收起眼底深處的憂慮之色,眸中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故意逗他。
“尊貴的祁五爺,現代年輕人向心儀女子表白,可都是要有鮮花和燭光晚餐的,你這樣就想讓我答應,是不是太兒戲了?”
弦外之音便是告白需要有儀式感。
儀式感雖不能保證什麼,也無法保證什麼,可這能體現出他是真的喜歡她,才想要請求她當他的女朋友。
而不是“強買強賣”。
祁瑾安是大總裁,日理萬機,況且他又對她有恩,追求這個步驟,她是想都沒想過。
或許是他今晚的轉變與坦白,讓她對他的態度越發大膽了起來。
想到他方才咬她鎖骨的那股“狠勁”,被咬的地方現在還刺痛著呢。
不等他開口,就報復性隔著襯衣在同樣的位置,用力地也咬了他一口。
他大概是天天都在鍛鍊,肌肉硬繃繃的,咬的牙疼,最後也只能鬱悶地鬆開。
耳邊隨之傳來他帶著淡淡笑意的嗓音,“小初遇變身小野貓了?是在生氣沒有鮮花和燭光晚餐?”
她若喜歡,他便讓人安排。
只要能將她留在他身邊,花費一點心思也無可厚非。
但她剛才說現代年輕人?這意思是嫌他老?
趙初語還在因他那聲小野貓而臉紅,並沒注意到他瞳孔深處對某幾個字的在意。
“我才不是小野貓呢。”
這一刻的她,有了雙十年華該有的嬌俏模樣。
對於祁瑾安的後半句,她並沒做出回應。
哪怕沒談過戀愛,在感情方面還是小白一個,但也清楚女方要求的和男方主動給的,兩者間有很大區別。
理智逐漸歸攏,她輕拍一下他的肩。
“你先放我下來,林教授還在外面,他是我的導師,也是南大這次探墓活動的負責人,要確保每一個學生的安全,如果沒見到我,肯定會擔心的。”
事情倘若鬧大,影響很不好。
祁瑾安淡漠地瞥了一眼昏暗的拱門方向,小初遇口中的林教授,他查過,是京都尚未婚配的林家二子林磊。
思量一番,他才緩慢地將她放下,再抬手將被他解開紐扣的外套,一顆一顆繫上,遮擋住誘人的白嫩胸脯。
目及她那佈滿吻印的纖細天鵝頸,英眉微皺,他不想讓任何人瞧見她的美。
即使是脖子,也不行。
旋即將隨手塞進褲袋的絲巾拿出來,重新幫她戴回去。
縱使從未給女人做過這些事,但也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