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令人難以招架。
她直觀感受到:他似乎是在生氣。
可他為什麼生氣?
又為什麼會來苗疆?
莫非真如他昨天說的在這邊有工作?
可他的工作會在這個群山環繞的苗寨?
這幾道問題的答案,她想不出來,也不敢去深思。
她的再一次不回應,像是真的把祁瑾安惹惱了。
他俯首在她鎖骨處原有的吻印那裡,用力咬下一口。
“啊——”
隨著趙初語的驚呼,帶著血色的牙印已牢牢“鑲嵌”在她白皙的肌膚。
“小初遇,這是小小的懲罰,再想著跑,下次就不只是咬一口。”
這個痛,希望能讓她吸取教訓。
他不想再經歷一次醒來後見不到她的那種焦躁。
趙初語那雙晶亮眼眸,氳著讓人心生憐愛的水霧。
雙手被他牢牢夾在如鐵的臂彎,做不了任何反抗。
腰也被狠狠禁錮,無法動彈,
她抬起沾染著水汽的雙眼,對上他森寒的冰眸,那裡含著令她怎麼也看不懂的暗光。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生氣?生氣到馬不停蹄趕來這裡找她算賬。
一個總是給他添麻煩,甚至可以稱作是情婦的女人,真的能令他做出這麼多不符合他身份的事?
某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即將襲進她心頭。
可想到他有妻子這件事,什麼多餘念頭都消了個一乾二淨。
不明不白這麼久,她覺得是時候把事情講個一清二楚。
他不肯放開她,她只能就著這個姿勢和他說話,“你還要我當你……情婦多久?”
情婦二字,頓了好幾秒才艱難地說出來。
或許並不能稱之為情婦,只能算是為了報恩而獻身的爬床女人。
祁瑾安聽到情婦兩個字,深眸極其罕見地閃過驚愕神色,還有異常厭惡的噁心感。
他斂去眼中寒芒,堅定地看著她,“小初遇,你不是情婦。”
趙初語捏緊小手,順著他的話接道:“那我對你來說是什麼?”
這個答案,她想不出來,就只能問他這個當事人。
不管是什麼,待在他身邊總要有個期限。
祁瑾安聞言,無需考慮就快速給出答案:“你是我的女人。”
他此生唯一上過的女人。
趙初語聽到這個答案,唇角突然揚起一個輕嘲的弧度,“那我能知道,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嗎?”
只要想到他和很多不同的女人做過,心底就會升起牴觸感。
這就是為什麼在清醒時,她無法接受和他發生關係的原因。
回想起前兩次的失身,都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
醉酒後的她,腦子就像灌滿了漿糊,什麼都無法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