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每天上課就主動坐在初初旁邊,還買兩杯奶茶,一人一杯。
雖然初初一次都沒喝過,完全把她當空氣,但她未曾想過放棄。
在她不死心地纏了一個月後,終於迎來轉機。
或許是她的“舔狗行為”,讓同寢室的於小馨和李歡看著很“礙眼”,當著初初的面就用言語侮辱。
於小馨雙手叉腰,“喲,某人的奴才回來啦,還真開了眼了,白露露,你怎麼這麼犯賤,她都不當你是一回事,還上趕子去迎合,你莫非也被這狐狸精勾了魂?”
她當即就氣的擼起袖子,上前就是一巴掌,“於小馨,我勸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再胡說八道,說一句就扇一次。”
和於小馨同一個陣營的李歡,瞅見她打人,不幹了,罵罵咧咧走上來。
“白露露,你不是古時候的奴才是什麼,成天跟在趙初語身後,你看她理過你一次嗎?”
“還有趙初語,她就是狐狸精,勾引學校那麼多學長,還把好幾對情侶弄到分手,和她同一個寢室,我都覺得髒。”
“啪——”
在李歡那個字剛落下,她又狠狠扇了一巴掌上去,這巴掌聲響亮的讓坐在書桌查詢資料的初初都抬起頭望向她們。
初初的眼神很冷很冷地盯著於小馨和李歡,撐開椅子,就站起來提步走向她們。
於小馨和李歡都像是被嚇到了,兩人神色慌亂,捂著臉腳步後移,虛張聲勢,“趙初語,你別上來。”
初初只看著她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轉頭將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那是第一次,初初與她對視,很認真地和她說:“露露,不必理會她們,骯髒的人看什麼都髒。”
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終於讓初初接納了。
當晚,四人寢分成了兩個派系,徹底撕破臉皮,也不再裝表面的和氣。
白露露回想起過往,拉著趙初語的胳膊在傻笑,“初初,還好我當時沒被你的冷臉嚇跑。”
這麼一想,初初和那個祁瑾安還真是高度相似,都一樣冷的像冰塊。
可其實她明白,初初就是外冷內熱,心底很善良,要不然不會經常去南大沒什麼人經過的後門喂流浪貓。
她自己吃的明明吃的是白粥鹹菜,卻肯花錢買貓糧去喂那些被遺棄的小貓。
趙初語聽到白露露的那句話,唇邊蘊著一抹笑意,“嗯,能認識露露,是我的幸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