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夜晚,對於在酒店大堂等待的朱老爸來說,非常漫長。
朱大祥是他獨子,絕不能就這樣沒了。
為了不被揪出更多的死者,他只能前來向聖安總裁親自賠禮道歉。
無奈,他在這裡等了一個晚上,都見不到聖安總裁的人。
酒店的保密工作也做的極好,只打發他一句“無可奉告”,就再也沒人來理睬他。
只能在這裡守株待兔,可他並沒見過聖安總裁的照片,更不夠實力和聖安談合作,至今都未曾知曉聖安總裁長什麼樣。
毫無意義的等待,讓他心力交瘁,疲憊不堪。
另一邊,鄭致聽到前臺彙報,得知刺傷五爺的罪魁禍首的父親,一直在大堂守著要見五爺,額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五爺是那些螻蟻,說見就能見的嗎!
況且還是要殺五爺的嫌犯家屬,說破天也不可能。
鄭致沉思片刻,就撥打電話給聖安的專屬律師團的首席律師。
“陳律,朱大祥除了殺死兩個人,還有沒有其他的?”
養不教,父之過,不是沒道理,殺人就用錢去解決,真當法律是兒戲。
陳瑞:“鄭特助,查詢到十年前的一樁碎屍案,也和朱大祥有關。”
一個傻子,居然活生生把一個成年人攪碎成泥,若不是證據確鑿,任誰都不信。
鄭致的神情,已不能用簡單的言語來形容。
無辜的三條人命,就這樣被用錢和權擺平了。
智商低下?精神失常無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那種種行為都夠槍斃好幾次了!
“陳律,你知道該怎麼做。”
這種社會毒瘤,就應該早點剷除。
還有縱容朱大祥的那個父親朱理,作為監護人,非但不阻止,還成為幫兇。
哼,一個也別想逃避應有刑罰!
這廂在處理殺人事件,頂樓的總統套房浴室,粉紅飄飄。
趙初語穿著吊帶睡裙,站在祁瑾安身前,拿著牙刷,忍著眸底羞色,踮起腳給他刷牙。
他長得很高,她一米六八的個子,也僅到他肩膀。
祁五爺似乎也在憂心她舉起手腕時間太長,會累到,不由彎了彎腰,視線與她平齊。
四目相對,趙初語呼吸亂了。
他得天獨厚的五官,令她情不自禁嚥了咽口腔不由自主分泌的唾液。
一直都知道他長的很好看,很容易讓人迷失心神,這近距離相對,那感覺就更甚。
她用另一隻手暗暗掐了掐自己,別沉淪,沒結果。
祁瑾安留意到了她的小動作,眸底閃過一縷笑,抬起左手,撩開她胸前的捲髮,露出已淡下去的吻痕。
看到白嫩脖子的那抹印記,他眼中多了一抹名喚慾望的深色。
特別是瞧見她粉嫩如玫瑰般綻放芳香的雙唇,喉結滾動了好幾下。
在用清水漱完口,趙初語轉身拿毛巾之際,他再也忍不住用左手擒上她腰肢,轉半圈,強勢吻上她的唇瓣。
帶著清新香味的舌,趁她未反應過來,霸道地撬開她微開的齒關,在裡面興風作浪。
手臂緊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
吻,一發不可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