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出了她的羞澀,在她的幫助下,脫下浴袍,臨上床前,溫聲落下一句,“可以穿睡裙。”
他雖不喜,可為了能抱著她睡,還是選擇退一步。
趙初語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是全脫,那就還在接受範圍內。
她身上現在穿的就是比較性感的吊帶睡裙,外搭浴袍。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給她準備的每條睡裙,都很短,只能蓋住臀部,腰間還是鏤空的。
雖說是真的很凸顯她的身材優勢,可和情趣內衣沒什麼區別。
若放在平時,她壓根就不會選擇這種風格,太暴露。
幸好,吊掛在衣帽間的日常裝,尚在她接受範圍內,可供選擇的餘地很多。
趙初語待祁瑾安上床,就關掉明亮的吊燈,慢慢脫下身上的浴袍,上床睡在另一邊。
可還沒等她睡好,就被一隻勁瘦手臂撈入炙熱的懷抱。
她憂心會弄到他右手,愣是不敢掙扎,也不敢亂動,只能乖乖讓他抱著。
他就像一個火爐,與他相貼的身體,即便隔著睡裙,都能清晰感受到由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度。
落在她發頂的呼吸,也似燒沸的開水,有點熱。
他沒做多餘動作,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
剛開始,她還以為今晚也會像昨晚那樣,久久無法入眠。
但靜聽他氣息沒幾秒,瞌睡蟲就找上了門。
她昨夜沒休息好,身體本就處於睏倦狀態,很快便不由自主合上眼皮。
身體漸漸軟下來,進入夢鄉。
在昏暗光芒中,祁瑾安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瞳孔,盯著某個點,深沉地想著什麼。
被窗簾隔絕的戶外,窗臺還滴著水珠,沿著牆壁,緩緩流下。
大雨過後,夜空都變得更明淨了幾分,空氣也很清新。
溫度亦降了幾度,晚風都帶著淡淡的涼意。
這一晚,有人歡喜有人愁。
清晨用匕首刺傷祁瑾安的那個胖男人,居然是江宜本地一個富豪的獨生子,名喚朱大祥,現年三十歲。
小時候因保姆照料失當,八歲那年發高燒,把腦子燒糊塗了,智商永遠停留在八歲。
得虧他有個有錢的老爸,吃喝不愁。
二十八歲那年,他老爸朱理花50萬給他娶了一個三流學校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那新娶的老婆並不是省油的燈,雖只有22歲,但心機一流。
本是窮人家的女兒,突然飛上枝頭變鳳凰,她心思瞬間活絡開,利用朱家當墊腳石。
兩年時間,經常出席各大宴會,認識眾多公司大老闆。
她從沒把朱大祥當作是自己老公,嫌棄的不行。
每天晚上都會在他喝的牛奶裡放入安眠藥,等他睡的不省人事,她就會偷溜出去和別人開房。
或者在朱老爸出差不在家時,和家裡一個年輕的男傭人搞在一起。
昨天晚上,朱大祥只喝了三分之一的牛奶,就失手打翻了。
他並沒睡的太死,半夜聽到聲響,睜開眼縫,瞧見老婆換上性感裙子,化妝偷偷走出臥室,他也悄摸摸跟了出去。
親眼看到老婆去了二樓客臥,還把房門上了鎖。
沒多久,裡面就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朱大祥沒體會過男女之事,智商也低下,並不清楚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可當隔著門聽到老婆說“啊,輕點,你弄疼我了”這句話時,他就因為擔心老婆安全,開始撞門。
“開門,老婆,我來救你啦。”
這麼大的聲響,裡面的人又怎麼可能沒聽到。
箭在弦上,卻被打斷,可想而知,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