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奢華的套房,每樣傢俱都是精挑細選。
鑲嵌在牆內的精美壁燈,都彰顯出能入住這裡的貴賓,身價不可估量。
就算趙初語不懂那些工藝品的造價,但她可是考古學的優秀學生,辨別物品價值的能力還是有的。
她此時整個人被祁瑾安抱在懷裡,他的下顎抵在她發頂。
兩人都身無寸縷,在被窩裡緊密相貼。
初夜,她是在醉酒狀態,哪還曉得害羞為何物。
但這一刻的她,可是頭腦清醒的很。
除去她不知曉的情況下,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異性睡在一張床上。
還是這麼親密無間的姿勢。
她現在一動都不敢動,就怕他獸慾突起。
祁瑾安十幾個小時沒閤眼,眼底已浮現出幾縷紅血絲,感受到懷中佳人身體的僵硬,不得不出聲安撫她。
“睡吧,我不動你。”
這小丫頭今早才退燒,就跑出醫院,奔波回江宜,鐵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她這樣造。
他也還沒禽獸到在她狀態不佳的情況下,吃她。
昨晚在醫院,除了剋制不住親她脖子,其它什麼都沒做。
趙初語昨夜處於昏迷,明顯不清楚他都對她做了些什麼。
但今早去浴室換衣服,她就看到了脖頸新鮮的吻痕,猜也能猜出一二,要不然她也不會多餘地圍上一條圍巾。
昏睡狀態下,祁瑾安都能對她做那事,他口中此刻說的這句話,顯然沒什麼公信力。
僵直的身體,非但沒放鬆,反而更緊張了。
肌膚相貼,祁瑾安直觀感受到了她對他的“排斥”。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極速翻身到她上方,手肘撐在她耳邊。
上身壓低,將她牢牢禁錮在胸前。
沒有絲毫縫隙。
灼熱的眼神,緊盯著她,仿似惡狼。
她就是那塊鮮美的肉。
“不想睡?那做點別的?”
低啞的話語很輕很輕,似羽毛輕輕撩過趙初語的心房,有點癢,也有點酥。
如胭脂般鮮豔的粉,快速從趙初語臉頰,蔓延到脖子下方。
往日故作清冷的嬌媚眸子,冷氣褪盡,仿如含羞的清泉。
柔軟的小手反射性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不讓他做出進一步動作。
垂下長翹的羽睫,側目望著床頭櫃上的擺件,不敢對上他侵略性極強的眼神。
“我睡,你抱的太緊,我…還不習慣。”
她的嗓音天生帶著媚意,這時沒刻意去壓制,媚中含著幾分妖。
比故意捏著嗓子去勾引別人的女人,更能讓男人慾望高漲。
祁瑾安撥出的氣息,相比方才,又滾燙了好幾度。
趙初語擋在他胸上的那雙手,軟的就像,更讓他想入非非。
前三十年有多厭惡那檔子事,他現在就有多渴望。
壓都快壓不住。
森寒的雙眸,浮現著強大的慾望,還有焦躁。
他理智上不想被慾望掌控,可身體卻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
趙初語和他離得這麼近,很快就感受到了。
震驚的讓她感覺到心跳加速,耳垂都紅的像滴血。
那“魔物”,正在很興奮地向她打招呼。
她緊張的呼吸都快要停止。
在浴室被他強制性抱在花灑下衝刷身體時,即便閉著眼睛什麼也沒看到,但小手還是無意識掃到過。
再加上,經歷過銘記於心的初次。
那不可磨滅的記憶,就讓她清楚知道。
他的“本錢”,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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