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沉渾厚的嗓音,帶著一絲絲沙啞,似是歡愉過後的那種特有磁性。
趙初語連忙抬手捏了捏有點燙的耳垂,懲罰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為了能早點過去看姜婆婆,她應聲而起,步履輕盈走向餐桌。
常年練舞的腰身,走起路來,體態極為完美。
每一步都像踩在祁瑾安心上,仿似在他微微加快跳動的心臟,翩翩起舞。
一片冷意的眼眸,像是憶起了什麼,多了一層火焰,還有宛如狂風暴雨般洶湧的掌控欲。
那磅礴的掠奪欲,被他很好地掩飾在森寒眸色後面。
他是商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若沒有耐性,心浮氣躁,絕對是行商大忌。
明確目標,制定計劃,方能一舉拿下。
趙初語,他勢在必得。
祁瑾安低垂眼皮,斂下暗光,跨步走到趙初語旁邊座位,坐在她身邊。
她既說不習慣他的存在,那就好好去適應。
宛如藝術品般修長的大手將一盅燕窩,放到趙初語面前,“先吃這個。”
燕窩能健胃養脾,可以提高身體的抵抗力。
他不希望再看到她身體不適。
趙初語動作微頓,抬頭對上他看不清神思的深眸,低聲道謝,“好,謝謝。”
祁瑾安拿起刀叉的手,停了停,眼皮微挑,看著她水光瀲灩的眸子。
“小初遇,以後不需要和我說這兩個字,要真想報答我,養好身體,別讓我等太久。”
言下之意,兩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趙初語握緊掌心瓷勺,雙唇微蠕,“我還要上學,不能放棄學業。”
這是她最後的堅持。
祁瑾安優雅地切著牛排,“嗯,你可以上學,舞蹈機構的兼職辭掉。”
他的女人,跳的舞怎能讓別人瞧見,即便是小孩子,也不行。
江大校慶那一舞,就讓他心裡升起很不爽的情緒。
臺下還有那麼多小男生為她著迷,就更讓他心生魔障,只想把她藏起來。
只是,那時的他,還不清楚這是什麼心理。
此刻,也只是想把她圈養在身邊,弄清楚她對他的影響。
趙初語輕輕嚥下入口即化的燕窩,沉默兩秒,才應下,“好。”
舞蹈的兼職不能去,那她只能去找別的兼職做。
她只以為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他的關係,才不讓她繼續待在他集團旗下的機構工作。
也是,見不得光的情婦,怎麼能讓他人知曉。
過後,兩人便無話,靜靜地用著各自的餐食。
趙初語吃完一盅燕窩,就已飽。
祁瑾安深知空腹吃完燕窩的半小時內,不適宜再吃其它食物,沒再說什麼。
只是在離開酒店,前往醫院中途,吩咐酒店廚房做了一份筒骨粥和雞蛋煎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