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並無證據,只是鎮國公府無端被害,若是沒有個說法,遼東那裡......”
好吧,真搞不懂這盧太傅是怎麼了?
不開口則已,難得的開了兩次尊口那可謂是可著勁的朝曜陽帝的心窩窩上扎刀子啊!
“遼東如何?無令調兵,他蕭固早就反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曜陽帝直接狂飆一口老血,讓你再扎,嚇不死你!
盧太傅也確實嚇著了,其實不只他,殿中的眾位大人也都嚇著了,這就......吐血了?
他們的陛下何時這般的脆弱了?
但待窺得了上方龍顏後,眾人心中就只剩下個‘驚’字掠過。
虛白中隱透青灰,即便是他們不懂醫但也知,陛下怕是......
隨著曜陽帝被移去了後殿問診,大殿之中的氣氛也愈發的沉寂,御王得勝不歸,
鎮國公府被害,
蜀地羌無人屢屢來犯,
若不是蜀地道險,在御王真的撒手不管之下,他們又何以面對這等亂象?
幾百年的王朝,難道真的要這般四分五裂了不成?
最終,經過了太醫的一番忙碌之後,稍稍緩解的曜陽帝可能是在自己怕是時日無多的刺激下,
直接下了一道命御王立即回京,不然就是目無君上欲有造反之嫌的詔書送往西北。
至於遼東......
也只有曜陽帝心裡清楚對方定是在賊喊捉賊,目的,那當然也是在為這反他這個皇帝而做的鋪墊罷了。
哼,偏不如了他的意!
“傳朕旨意,鎮國公府滿門忠烈,然其府女眷卻於京中遇害,朕心甚愧,現追封國公府四位夫人為,護國夫人、衛國夫人、虞國夫人以及虢國夫人,另外......特允鎮國公府男兒回京奔喪!”
呵,端看那人敢不敢回來了!
伴隨著一東一西的兩道聖旨傳出,一時間,滿朝上下風聲鶴唳,若是兩者皆返,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可若是不返......
唉,那便是真的要反了!
這天下,怕是亂世將起之兆吶!
......
涼州,武威郡。
“御王接旨!”
蕭瑟的秋風襯的這尖細的嗓門越發的嘹亮,奉命前來涼州宣旨的公公甫一出得馬車就傻了眼。
這......空蕩蕩的城門呃...也不算空蕩,畢竟還有不曾擅離職守的守城兵,以及那三五成群好懸沒被嚇著的過路百姓。
不只御王不曾來,便是個迎接的人都沒有派,這般若是擺在京城就問誰敢?
“敢問喜公公......我們現下該如何是好?”
領頭的侍衛亦被這等情況給整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在到此地之前他們早早的就派人前往御王府報了行蹤,而現在別說迎接了,瞧這模樣,怕不是要將他們給扔出去!
“如何?哼,入城,去御王府!”
來喜公公冷哼一聲返回馬車中坐定,氣定然是氣的,但也深知自己是那個檯面上的人。
可沒那個膽子與御王置氣,外面的那群莫不是都瞎了,沒人迎都不曉得來知會他一聲,就是成心想看著自己丟臉。
浩蕩的傳旨隊伍再度開拔,晃晃悠悠的向著御王府的方向而去。
“稟告王爺王妃,京城的旨意到了!”年輕的管家王吉匆忙進來稟報道。
“嗯,先晾著。”
正提筆書寫的公文的楚莫離頭都未抬的回道,一個宦官,竟也妄想借著聖旨讓他親迎,哼,無論故意與否,都是好大的一張臉呢!
還是,當真於富貴窩裡待的久了,連最起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