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一眾人分主次坐定,下面的那個單是從外表就可知其是個存不住氣的魯將軍便開了口。
“敢問王爺,您此番直接回了涼州,不知京城那邊是如何打算的?”
這也是他們西北軍所有的人現在最關心的事,老王爺的慘死,多年來的不公平對待,他們心中其實都有著一絲期盼。
盼著一切昭雪,盼著能為同樣戰死的二十萬西北軍討個公道,盼著......
御王府自此不再受制於人!
“十月十八,到時本王會頒召天下,以雲巒山為界,自此與東盟分地而治,以此告慰父王與已故的二十萬西北軍的亡魂!”
“王爺此話當真?”
四位老將,驚惶之下‘突’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紛紛不敢相信多年的期待竟真的有望成真的一天。
“自然是真,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你們王妃的一番謀劃?”楚莫離淡笑。
沈玖月:......
她喜歡金子,但真沒必要硬往臉上貼。
然,對面的四人心中就是另一番思量了。
是啊!現下再回想起王妃自打到了邊關的這一系列作為,不得不說,還真是好似築起了一道無形的牆,將御王府與西北同東盟給隔離了開來。
“王妃深思遠慮,實令末將等佩服!”
沈玖月:“諸位將軍切莫多禮,本妃......也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罷了!”
照例的一番謙虛推辭之下,激動之下站起的幾位將軍復又再度落座,後又聽鄒將軍道:
“王爺既然有此打算,那後面的事可是有了章程?還請王明示,我等也好早做準備的好。”
“既是要脫離開來,那首要的便是揭露當年的真相,本王雖不在乎外人的評價,但莫須有的髒水還是要不得的。”
說起當年的真相,屋內幾人就又沉默了,想要揭露那就必然要有足夠的證據才行,可這麼多年過去了,若是有證據他們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我在耶魯甄黎那裡倒是搜出來兩封有用的書信,是......宮裡那位的親筆。”
沈玖月說著就藉著衣袖的掩護不緊不慢的掏出了兩封信來。
其中除了楚莫離的眼睛微一閃動外,四位將軍那就只剩下驚訝了。
就說及時雨有他們王妃這般管用不?
然,不等他們發出疑惑的驚問,就聽他們王妃又開口了:
“還有那韃靼的國璽也在,需要什麼樣的咱們自己造一張蓋個印便是。”
呃......這話說的,咋那般的讓人激動呢?
見得那四張如出一轍的懵逼臉,楚莫離十分好心情的笑了,然後就接著道:
“本王與王妃早間就從宮裡借了幾張蓋了璽的聖旨出來,倒是也能派上些用場。”
派上......些用場?
那是派了大用了好不?
四......哦三個吧,就那個差了把羽毛扇的鄒將軍那臉滿意的陰笑便算了,另三個一向講究真打實幹的將軍便是想破了腦袋也不能想到事情還能這樣幹?
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他們這口氣又何至於憋了十年,甚至是憋的他們都害怕那一天人不在了也沒機會出。
“哈哈哈哈哈......好!早該這麼幹了,這麼多年的鳥呃......早就憋夠了!”
本想豪言壯志一番的魯將軍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直接被周將軍給踹了一腳,真是個大老粗,也不看看這裡是哪,又都有誰?
是你那張大嘴可以瞎突突的地方嗎?
“嗯,幷州本王只欲取雁門與萊鄔兩地,雁門依舊周將軍駐守,萊鄔......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