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那腳下的步子便也邁了進去。
道:“大舅母這是怎的了?誰惹您生氣了,說出來我幫您揍他去。”
氣的不行的大夫人在看著這些日子裡見天就知道打架的人後,
心裡的那聲獨有的 ‘ 嬌嬌兒 ’ 稱謂是怎麼的也叫不出來了。
忍不住的用手撐著額頭揉了揉,
唉,造孽喲!
一番動作可是將沈玖月看的莫名,莫非那個惹了大舅母生氣的人是自己不成?
“揍什麼揍?便是真的......那也沒有你這般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的啊,唉,算了算了,怎的這個時候過來了,可是有事?”
大夫人說著自己都懷疑是不是這段時間被這丫頭給領差了道去了,瞧瞧這話,是她一個守規矩的夫人能說出來的嗎?
沈玖月:“哦,就是近日習武累著了,想著......”
大夫人聞言都不待她說完就直接挑眉問道:
“是真累著了,還是嫌棄後面的宴請麻煩,少在這給我繞彎子。”
呃......這爺爺就算了,話說咱們才認識多久,都這般瞭解了?
“累是真累,麻煩也是真嫌!”
沈玖月一點腦袋直截了當的道。
大夫人:......
就沒見過這般懶的丫頭,不對,是怕應酬的丫頭,人家姑娘哪個不是見天的挑選衣裳首飾的,就指望著能在宴會上一鳴驚人的好。
偏她家的,唉,不提也罷!
“嗯,知道了,不去就不去吧,憑你高興就成。”
大夫人無奈的應道,反正也沒幾個能正眼看的,瞅到被自己扔到了一邊的帖子,心中的那股子怒火便又升了起來。
“多謝大舅母,舅母,您還沒說剛才在為著啥事發火呢?”
對於這個疼愛自己的長輩,沈玖月還是很關心的,在她眼裡不管是感情也好還是什麼別的那都是相互的存在。
什麼事?
那帖子唄!
當然,還有方才被她命人趕出去的那個冰人,想想就氣的慌,她好好的一個嬌嬌......兒,甭管如今嬌不嬌,又豈是他們那些歪瓜裂棗的能配的起的?
但到底是念著女兒家面子薄,大夫人終究是不準備多說些什麼的。
可你不說但耐不住人家自己看不是,眼疾手亦快的沈玖月就對上了那名為草帖裡面的人物資訊。
禮部右侍郎庶二子方少堂,年十八,高七尺,面容端方,儀表堂堂,於國子監就讀......
“這是......”
咋瞧著那般像是相親介紹呢?
別問,問就是姐有的是經驗!
大夫人:“唉,罷罷,既是已經看了我就與你說了也沒什麼,是草帖,今兒個禮部右侍郎府請了冰人過來,這上頭的那個就是他們家那要說親的物件。”
“與我說親?他家膽子挺大的嗎?”
倒不是說自己有多厲害,而是有著與太子退婚一事在前,還有那被人傳的沸沸揚揚的下堂婦之事,這時候來說親,怕是壓根就不是奔著親事去的。
“確實是膽子大,看看,庶二子,虧的他家有那個臉,不是舅母看不起庶出,但他們家的那個......
哼,一屋子烏糟事,老的寵溺妾室,這小的便真將自己當成了嫡出的了,說是在國子監就讀,
但你瞧瞧這都十八了,也不見那後頭加個秀才舉人啥的,這代表這什麼?
代表這那就是個不上進的!
見天的招貓逗狗,貪酒好色的玩意,真還就當別人都是聾子瞎子了,簡直欺人太甚!”
“好了好了,彆氣了,是他們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