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整天的鬼哭狼嚎的,但凡遇上個喘氣的那都非得刺上個幾句,一個想嚎嚎不出來,可手腳沒毛病啊!
摔盆砸碗,摔了自家的就去別人家,那是逮著什麼砸什麼,真是要了老命了都!
想著自家的那堆糟心事,梁金山使勁的扒拉了一把臉頰,才帶著歉意的道:
“對不住這位小哥,家弟有病在身,脾氣暴躁了些,還望小哥見諒!”
還真是有病,趕車暗衛不置可否,手中馬鞭揚起,就打算離開。
“說誰有病,你們才有病呢!”
車內梁金寶一把掀開車簾,一雙不大的綠豆眼裡閃過怨毒的光,
一見自己對方竟敢無視自己的話要走,更是怒極:
“你站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哥哥可是堂堂的千戶大人,識相的就趕緊給我磕頭認錯叫爺爺,不然,就讓我大哥砍你腦袋!”
嘖嘖嘖,這話囂張的,怕是就連爹是皇帝的太子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要砍人腦袋吧!
“梁金寶!”
梁金山一聲暴喝,額角的青筋暴起,若不是,若不是家裡的那兩個老的要死要活的,他絕不會再管其半點兒!
趕車的暗衛揚鞭的動作就是一頓,唇角掛上了邪肆的冷笑!
砍腦袋?
叫爺爺?
千戶大人?
真是好大的官威!
犀利的眼神如寒光利箭,彷彿在他面前的壓根就不是人,而是一具具屍體般的蔑視!
“小哥......”
不等梁金山再找補,趕車暗衛指間輕彈,兩枚銅錢應聲而出。
“噗噗!”
“啊——”
不偏不倚射中了那滿嘴囂張的大嘴巴子上,一瞬間鮮血直流,混在其中的還有隨之脫落下來的白色狀硬物!
“啊...啊——”
“窩的拉,我的拉拳掉呀!大鍋大鍋,殺了卡,給窩殺了那個畜生!”
車內的梁金寶那本就半癱的身子痛的那是直抽抽,邊用那隻好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巴,邊還在不停的叨叨個沒完!
梁金山無奈,這是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不成?
可......
對方出手如此狠辣,未免也太過了些!
“家弟無狀,皆因病體纏身,小哥不欲理會便是,又做何下的如此狠手?”
梁金山此刻語氣也是沒了先前的那般和善。
所以說這有些人吶,就是擁有著明知道是自己錯了,但卻想著人家不計較,若是計較那便是對方咄咄逼人的奇葩思想。
“哼!我若非要理會你又待如何?”
趕車暗衛一聲冷哼,使得原本豔陽高照的天氣頓時時都陰涼上了幾分。
殺氣!又是殺氣!
梁金山就搞不懂了,這咋隨便遇上了個趕車的小廝罷了,竟也有如此重的殺氣?
趕車暗衛接著道:“知道自己家的狗愛咬人,就該好好的在家關著,膽敢放出來,那別人收拾的時候就不要心疼!”
梁金山:.........
這撲面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饋,裡才細抖,裡全家都細抖,大鍋,裡還在等什麼,沈玖月那個店人將窩害成這樣裡不管,如今還要眼金金的探著一個不知道誰家的看門抖欺辱窩不成!”
打落牙齒活血吞那是一種隱忍堅韌的精神,而梁金寶如今倒也勉強算的上了!
牙齒不知是掉了多少,就那四處冒煙八處撒縫的還能堅持說了這麼一大段也著實是不容易了!
“噗!”
“唔...咳咳咳......”
寒光一閃,又是一枚銅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