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都記起來了?”
梁金山試探的問道,同時心裡愈發的不安。
“呵呵!怎麼,梁千戶這是發癲癲的連自己的親孃都不顧了?”
“嗚啊——”
沈玖月並未正面回答,抬腿對著劉氏就是一腳。
對於腦海中原身與這梁家一家子的糾葛,她光是做為一個旁觀者都覺得是狗子它媽難產又倒黴催的遇上了大出血。
真真是接了好大的一盆!
“住手!阿月,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便是有再多的不滿也不該對爹孃動手,我們早已結為夫妻,你怎能如此行事?快將娘放了!”
梁金山邊說邊向院內走去,同時也注意到了院子裡面倒的七零八落的人!
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原本今日回村,自己不說多麼的出人頭地,但好歹也算的上是衣錦還鄉了吧!
可他幻想了許久的父慈子孝,嬌妻在懷,還有那遲了三年曾在夢中無數次上演的洞房花燭!
怎的真到了眼前,一切就都變了呢?
心內不愉,臉上的表情自是也好不到哪去,就在他伸手準備先將自家娘口中塞著的布條給取出之時。
沈玖月動了!
一腳踢出,那剛觸碰到布條還不待往外拽的胳膊便猛的一歪!
梁金山怵然抬頭,還不等張口,帶著勁風的拳頭便砸向了自己的眼窩!
梁老頭:“金山我兒!”
隨行士兵:“大哥!”
“唰!唰!唰!”
利刃出鞘的聲音震的圍觀的村民個個縮頭耷腦,生怕引火燒身!
六名隨行士兵立即衝進院子,護著自家大哥的同時,那泛著森森寒光的刀尖直指沈玖月!
被人拿刀指著,若是能無動於衷,那她就不是沈玖月了!
腳尖輕點,一枚比雞蛋要小上些許的石塊便被勾進了手中。
“譁、譁、譁......”
一招傷六人,不管是已經升級為國寶的梁金山,還是圍觀的群眾,
亦或者是那表情與動作都如出一轍的六人,都隨著長刀落地而發出的‘嘩嘩譁’聲換上了驚恐的表情!
“今日念在爾等從軍為國的份上加以警告,既是軍人,就要想清楚,你們手中的武器究竟該對向何人?”
淡漠的眼神配上這冷肅的話語,
讓聽的人遍體生寒!
這是......殺氣!
捂著手腕的六人只覺額頭冷汗層層,不明白一個鄉野村婦怎會有如此重的殺氣!
但想是這般想著,卻不耽誤他們齊齊後退的腳步,
這......本就是人家的家事,不是嗎?
“哼!”
沈玖月冷哼一聲,軍人的刀尖不該對著百姓,可以不遵守,但你要有那個能耐!
話說自己現在可不是軍人了,即便是,她所忠於的永遠就只有華國!
不管是活幾輩子,至死不渝!
梁金山見此不再抱有僥倖的心思遂開口道:
“阿月你要......”
沈玖月對著劉氏就又是一腳!
劉氏蜷縮著發出慘叫:“嗚嗚——”
梁金山:“阿月!”
“嗚——”
又是一腳踹出!
“沈玖月!你究竟要如何?”
“呵!這不是能好好說話嗎?”
沈玖月不屑的說道,都說了阿月不是他能叫的,偏不長記性!
梁金山怒了,父母之恩,如山似海!
烏鴉尚且反哺!
他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娘在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