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西域......
呵呵,甲一已經帶人去了的。
是的,苦逼的甲字營本以為能隨著王妃出征好歹也算沒有辜負王爺的囑託了,但,誰成想,才將將出了城來便被自家王妃委派了設伏西域二十萬大軍這一光榮使命。
偏無論是軍命還是主命,他都還絲毫不能也不敢違背一點去。
再說那三十萬大軍,分出十萬駐紮在羌無以及西域兩部的必經之路上,餘下的則是盡數埋伏在了每一個御王府麾下不管明暗皆心傷的地方。
十嶺坡,先代御王的埋骨之地!
相比於另兩處的將敵軍遠遠的阻於距邊關數百里之遙埋伏,這一處,卻是要近上許多,一是在為著得手後的撤離做著準備,
二便是,他們要在這樣一個有著非同意義,以及無數英魂的見證下一雪前恥。
自此,讓覬覦者莫敢來犯!
這是王妃的佈局,
亦是他們每個人心中的期待!
......
敵方大營,此時的韃靼與北陌兩部已經成功的合軍一處。
這一次,韃靼的主將是一名年近古稀的老將,便是以往狂妄囂張的二王子在其面前都不知恭敬了多少。
此人便是韃靼早已退居幕後的名將——班熬!
同時也是二王子的授業恩師父兼義父,此人還極其喜歡研究漢人文化,於武藝、兵法、謀略上可謂是位於韃靼塔尖的存在。
不然,若是單就依靠母族,呼赤烈又如何能夠力壓大王子呼赤恆而在韃靼內部一手遮天?
“烈兒,那御王妃當真有如此神通?”
在聽了呼赤烈自己人口中說出來,的一番敘述之後,班熬仍舊不願相信,那個在自家徒弟口中可謂神乎其神般存在的竟會是個女子,而且那個女子還是御王妃。
如此的長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的事從自己人口中說出來,令這個自負且自傲的老人無法接受。
“不瞞義父,無論是武藝還是謀略手段,烈兒皆不是其對手,更甚者,其手裡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神器。便是我之前所受之傷...嗯,亦皆拜其所賜。”
說著話的呼赤烈不得不將拳頭放在唇邊,使勁的嗯了一聲才將將壓下了吼間的那骨子癢意。
知自己不是對手 但若真的就讓他如此誠服,他......不甘心!
就自己這副破敗的身子,再不折騰,也不知還能不能折騰的動了?
這班熬是知道的,自己辛苦教匯出來最是優秀的徒兒,現如今落得了這般下場。
這讓他如何不氣?
又如何能忍?
故,此番聯軍的主意是他向韃靼王進的言,亦是他力排眾議,靠著自己的威望,以及曾經的舊部在韃靼六部中再召十萬鐵騎。
此番,不為功成,不為名就,
只為——報仇!
“放心吧,義父心中有數,此番合軍北陌兵力最盛,但相應的事成之後也是最具威脅的存在,但其悍勇有餘卻智謀不足,故真對上之時你必要做到心中有數。”
這話便是打著讓別人去送死,而自己坐收漁利的主意了。
俗話說的好,老而糜辣,就這簡單的幾句話便可看出其心性來。
“烈兒謹遵義父之言!”
呼赤烈恭敬的回道,怕是對著王庭中的韃靼王都不見如此。
......
萬事俱備,只欠對方軍至的這股子東風了。
在安排好了攔截羌無西域兩處的一應事宜後,沈玖月再度上馬勒韁,奔襲至雁門關外的十嶺坡處。
那裡,才是她此番真正的戰場。
據前線斥候將將報來的訊息,北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