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
回了這麼一句的楚莫離便將腦袋轉向了自家王妃,揶揄的道:“看來,是要解決了這些人方才能回去讓阿月履行賭約了!”
沈玖月:“......”
她發現,這禁慾久了的男人怕是無時無刻腦袋裡都裝滿了黃色廢料,何止是黏糊了,那簡直就是隨地都能發情。
說的好聽是解決了這些人,那還不是因為他身上有傷,不然,能老實才怪了!
“勝負暫且不提,就對方來的這般快,你確定那班熬果真是受了傷?”
“那不然阿月以為他那日為何會輕易退去?放心吧,人確實是傷著了,也絕不會那般容易好,至於這其中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緣由那便只能等人到了再說了。”
也是,就那老頭那日恨不得將自己給撕了的模樣,若不是楚莫離最後時刻硬撐著沒倒定然不會那般容易罷手的。
然,這一等卻是足足等了三日還不見蹤影,也是這三日,對楚莫離來說那過的也是無比的煎熬。
你能想象一下前後禁慾了快小一年的男人在面對著自己心愛之人就躺在身側卻偏偏吃不得的苦逼情景嗎?
幾日裡來,無論他如何的誘哄商議,他的好王妃仍舊是妻心似鐵的不肯越雷池半步。
擾的煩了就乾脆直接送你一根金針,迫使你與周公下棋去了!
偏,她那針還是自己無法找到的存在,便是想將其卸了都不成。
“阿月...好阿月,我好了,真的好了,不信你為我診脈看看。”
又是一個旖旎的夜,同榻而眠的夫妻二人也再一次的進入到了拉鋸戰中。
“我脈息不好,前日裡不是還很虛弱來的嗎?待回去了讓華大夫或劉軍醫給你診,再此之前,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要不......我幫你?”
說話間指尖已是露出了金芒,楚莫離見狀忙抬手一把握住,生無可戀的道:“別、別扎,我睡就是。”
他可不想再直挺挺的躺著一晚上了。
“嗯,乖了,你想想一輩子那麼長,若是隻為了這朝夕之間的貪歡而壞了身子豈不是得不償失?”
見其終於老實了下來,沈玖月不禁又發起了甜棗來,然楚莫離卻是將身子一翻,難得的鬧起了脾氣來。
沈玖月:“......”
這莫不是現實版的楚三歲?
然後也翻了個身便自己睡去了。
而鬧脾氣的楚三歲,直等到對方那綿長的呼吸聲穿出,那顆躁動的心依舊不能平復。
甚至,滿腦子都是對於阿月來說的黃色廢料,翻身,再翻身!
幾經折騰之下便沒忍住的長臂一揮,再度將人給撈進了懷中,還是沒忍住的對著那抹朱唇便吻了下去。
然後......
然後他便覺得他的大腦便被一種名為‘沒忍住’的東西霸佔。
然不是有一句話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嗎?
他現在就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那便......無需再忍了吧!
被摟進懷裡之時,沈玖月其實就已經醒了,可想著抱便抱吧就沒出聲,但什麼叫給點陽光就燦爛在楚莫離的身上她可算是瞧明白了。
先摟後親,竟然還一路向下?
沈玖月表示,你要這般姐也忍不得了好不?
這般想著,素手輕抬,但楚莫離的腦後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反手就給抓到了一邊 然後按住,另一隻手以防萬一亦是同步操作。
“阿月...我忍不得了,快一年了,你不知我有多想,每晚都夢間都是你的影子,阿月...阿月......”
唇齒交融間的每一個字都彷如被施了法術一般鑽入了沈玖月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