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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系列的檢查,今天就是要聽檢驗的報告。
我向黃柏昇坦白自己有點害怕結果,所以想要他代替我進去聽。
坐在門口,我拿著手機想開啟相簿看看以前的照片,卻發現被我遺忘的那段記憶,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之後,黃柏昇一走出來,我隨即向前緊張問道:「所以我的記憶是」
「雖然你出的車禍有傷及腦部,但醫生想這可能是一個契機,你或許是選擇性失憶症,所以遺忘了那七年。由於你那段時光過於難受,所以大腦自然而然的發出指令讓那個人遺忘有關事情對心裡的嚴重打擊,所有的事情和有關的人。」
「我能想起來嗎?」
「有些事情經歷過一次就好,為甚麼你會想再去痛一次?」他反問道。
「因為那段記憶對現在的我來說,很重要。」
他冷笑了一聲,原本他散發的氣場就過於寒冷,加上這冷笑,讓我的手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黃柏昇,以前的我認識你嗎?」我以前是撞到嗎?居然會去攀上這種散發冷氣場的人。
「認識。」
「那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夫人。」他沉下眼說道。
「夫夫人?」我有些震驚,我應該是單身才對啊,怎麼突然有了個丈夫了?
「你先去收拾一下,我幫你去辦出院手續。」
我獨自一人回到病房,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醒來時自己就出了車禍昏迷三天,還有選擇性失憶症,而且還莫名成了有夫之婦,這是甚麼鬼世界?還是我現在在做夢?
一走到醫院門口,他就帶我上了他的車,不過我是個不懂車的人,所以無法看出他的車是優質還是劣質。
「你還記得你家住哪裡嗎?」我向他報了一個地址後,他嘆了口氣說道:「那是以前,你現在已經搬出來住了。」
而後,他便把車開向與我口中完全反方向的地方。
來到了公寓,我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把莫名的鑰匙,而且這把鑰匙居然與這門鎖是吻合的,所以黃柏昇沒有騙我,我真的搬到這裡住了。
我走進房裡,卻發現這屋子一塵不染,乾淨到有些不可思議。客廳擺設的東西沒有太多間雜物品,廚房裡的流理臺一個碗盤都沒有,開啟櫃子,碗筷在裡頭的擺放的井然有序,而且幾乎都是全新的,置於冰箱倒是空空如也。
之後我到臥室,發現裡面沒有過多的裝飾,特別簡潔,潔白的床上擺著枕頭及棉被而且都是摺好、放好的。
「你確定這是我住的地方?」我問道,「會不會乾淨的太離譜?」完全沒有少女的感覺。
黃柏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罷了,這幾天在醫院跟他相處,大概知道他是特別難親近的人。
隨後我到一個門前,我想開啟卻發現被反鎖住了。
「為甚麼這門打不開?」
他朝我聳了個肩,道:「是你自己反鎖的,也只有你自己能解答。」
難道他是忘了我現在失億嗎?如果我知道我幹嘛問他。
「我先回去了,我的電話我想你應該也刪了。」
我掏出手機看,通訊簿裡如他所說的,就跟這間房子一樣乾淨到詭異。
而後他告訴我他的電話號碼,讓我輸入進去,之後走到客廳在桌上擺了一些錢。
「呃黃柏昇,我不需要錢。」雖然我自己都不曉得目前的存款有多少,但這樣無緣無故拿別人的錢感覺很奇怪。
「你是我夫人,我有義務要包養你。」
聞言,我有些呆愣,而他則是自顧自的離開我家。
我會愣住不是因為他這句話讓我感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