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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雙眼,刺鼻的藥水味讓我不禁皺眉一下。我想起身,但卻發現全身無力,頓時有點驚慌失措。
這裡是哪裡?
此時,有人突然走過來站在我面前,語氣有些寒冷的說道:「醒了嗎?有哪裡不舒服?」
經他這一說我才發現自己的頭有些暈眩感。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有些激動,但想坐卻坐不起來。
聽完我的話,他原先寒冷的眼神閃過一絲訝異,「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想了想,但這人怎麼看都很陌生,於是搖了搖頭。
「我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甚麼一起來就躺在這裡,站在我面前的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你先別激動,我去找醫生。」聞言,他便離開這房間。
醫生?所以我現在是在住院囉?到底出了甚麼事情,為甚麼我完全想不起來?
半晌,那個男生帶著一位白袍醫生走了進來,問道:「她好像甚麼事情都不記得了,為甚麼會這樣?」
那醫生坐到我旁邊,朝我問了幾個問題,我都如實回答出來,但他突然問道某一段時間過後的記憶,我才發現那段是空白的。
「你叫甚麼名字?」
「張歆妍。」
「有交過男朋友嗎?」
「有。」
「交過幾任?」
「一任,我被劈腿掉了。」
這時醫生身旁的男生眉頭一皺,難道我回答錯了嗎?
「今年幾歲?」
「二十二,好像大學剛畢業。」
「好像?」醫生抓到了盲點,問道:「你確定大學畢業了?」
「應該畢業了吧?」這種被質問的感覺讓我特別緊張,可是我為甚麼會不確定自己到底畢業了沒?
「好,歆妍你不用緊張,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讀甚麼高中?」
「我不知道。」我驚恐的說著,不到幾秒中,突然流出了滾燙的淚水。
我很清楚國中畢典,我被薛政凱劈腿,也很清楚他劈腿的物件是我的好姐妹許怡伶。再來高中這三年的時光居然是空白的,甚至到大學也完全沒印象,只知道自己才剛二十出頭。
「醫生,我是不是失億了?」
「失億可分為很多種,也許你現在只是暫時性失憶而已。這樣吧,我明天讓你去做檢查,你先休息。」醫生站起身來說道,而後他跟那男生簡單說了幾句話後就要他出去。
我趕緊拉住那男生的衣角,問道:「你可以跟我說,我出了甚麼事情嗎?」
「你出了場車禍,昏迷了三天,現在才醒。」
「我為甚麼會出車禍?」我應該是個守法的人,不會亂闖紅燈。
「目前警方也在調查,但由於是深夜,你出車禍的那地方並沒有過多的監視器,所以只能靠你才能抓到兇手。」
他的說法讓我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是被謀害的,至於那個謀害我的兇手只能靠我才能抓到,但好死不死我這段記憶是空白的。
「你可以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嗎?」
「我叫黃柏昇。」語落,他便為我蓋上被子,離開病房。
他一離開後,心跳莫名加快許多。黃柏昇這名字似乎在我心裡開始掀起了微微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