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見我遲遲不出聲,江宇生再度「喂」了一次,與剛剛不同的是,這次沒有像方才一樣那麼寒冷。
「江宇生」我哽咽的叫著他的名子後,腦海裡又開始浮現「分開以後」的旋律,我禁不起這股痛失聲痛哭著,但還是努力講出那最爛的三個字:「對不起」
他沒有說話,那邊特別的寂靜,只能聽見我自己的哭聲。
等我收拾好這情緒後,他才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要的不是這三個字。」
「嗯。」但除了這三個字,我真的想不到自己還能說甚麼。
「罷了,至少你鼓起勇氣打了這通電話,算是一次自我成長。」說完後他自己輕笑了幾聲,「看來我教導有方。」
他那如風鈴般清脆的笑聲在我耳畔迴繞著,但一聽到他後面的話卻讓我有些生氣?
「所以你是在跟我玩?」如果是,這玩笑會不會開的太火了?
「別生氣啊!我只是藉此讓你成長,你看你不像最初那樣懦弱了,居然會鼓起勇氣打給我。」
「江宇生,我真的很不喜歡你這樣。」
「好咩,我不是說我在追你嗎?你就當我耍花樣,對你若即若離,你看是不是奏效了?所以我在你心裡還是有那一席之地的。」
「追?你這叫追?你不說你是若即若離,我還以為你半途放棄,還想去跟柏昇學長一起慶祝,恭喜我自己擺脫一個惡魔。」
「你敢去找他你試試看。」
「那你敢再對我若即若離一次你試試看。」
「為甚麼不行?難道你揪心了?」
我死都不會承認我真的揪了心,而且是對這吊兒郎當的臭惡魔揪心,光是想我就覺得是人生恥辱啊!
「那我為甚麼不能去找柏昇學長?」我反問著他,想聽聽看他有甚麼更勁爆的說法。
「因為我在追你。」這麼荒唐的回答,我想全世界只有他說的出口。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所以我想找誰是我的自由吧?況且你明明是在追我,怎麼反客為主了?」
「你不自愛,所以我只好這樣限制你。不喜歡的話你就趕快承認你是我女朋友,這樣我反客為主,你反主為客,剛剛好。」
「好個屁!你想要我當你女朋友還要再加油點。」
「好吧!那我只能開大招了。」
「甚麼大招?」我不禁挑起一邊眉頭問道。是在打遊戲嗎?大招這字眼都講得出口。
「下禮拜二、三我跟黃柏昇還有詩琴學妹要去臺中,兩天一夜的行程,你要來嗎?」
「好啊!你們就自己私底下約,都不告訴我。」我有種被置身在外的感覺,特別不舒服,而且劉詩琴也從未向我提起。
「唉呀,我訂的是四人房,沒有忘記帶上你。」
「誰知道那位置是我的還是你竹馬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吃這種竹馬醋啊?我竹馬她到國外深造去了,所以你可以放一百萬個心,這位置是你的。」
「所以我也只是替補你竹馬的位置,等她回來這位置就必須歸還給她。」我故意一直把話朝著這方面講,覺得這樣逗他特好玩,但在說這種話時,其實心中的某一小塊充滿著不安全感。
江宇生輕嘆了口氣,後道:「我都說了能跟我開花結果的是你,還是我要說能跟我共度一生的人只有你,你才肯相信我說的話?」
「好了好了,你別在說下去了,我都快吐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真的滿喜歡他這油腔滑調的嘴,應該說是突然喜歡上這張嘴。
「我江宇生一百年說一次情話,你居然說你要吐了?」
「還一百年勒!我們的一天是你的一百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