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枚棄子。”當眼眶通紅的安娜說出這番話時,正坐在傑克駕駛的一輛雪鐵龍轎車的副駕中。
雪鐵龍轎車的後方,是一棟正在熊熊燃燒的仿歐式宮殿式建築。
五個茫然無措的漂亮女孩站在建築前的小廣場上,正在接受匆匆趕到的法國警察詢問。
傑克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回頭看了眼後座同樣神情淡然的弗蘭克,“那些女孩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麼事”弗蘭克反問,“我聯絡了我的老朋友,國際刑警駐法國辦事處的人馬上就到,他們會替女孩們聯絡她們各自所屬的大使館,然後就能回家了。”
“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希望你們能幫幫我。”安娜在一旁目露乞求之色。
傑克別過頭繼續開車,弗蘭克自顧自看向窗外,彷彿她只是空氣。
“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只想自由的活著。”安娜一把抓住傑克放在方向盤上的右手,塞進自己胸口。
滿手的溫香軟玉,傑克既沒有粗暴抽回去,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這種事他是真幫不了。
“都告訴你了,我根本就不是你們圈子裡的人,真的幫不了你,而且你憑什麼認為我是一個好人”
好人會被人用槍指著的,傑克沒那個愛好。
果然,下一秒安娜就拔出了傑克之前給她的那把“斑蝰蛇”,不過不是指向某個“好人”,而是直接對準了自己腦袋扣動了扳機。
“噗”一聲輕響,雪鐵龍車頭一擺,在路上畫了個s型,引來對向車輛一陣憤怒的喇叭聲。
千鈞一髮之際,傑克右手閃電般探出山峰,將槍口的消音器往上一撥,子彈射穿雪鐵龍車頂飛得不知所蹤。
“你法克的來真的”
傑克反手奪過“斑蝰蛇”,開啟車窗用力一甩將槍扔進了塞納河中,幾縷被燒焦的長髮緩緩飄落,安娜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傑克下意識回頭看向弗蘭克,結果大光頭只是笑著對他聳聳肩,繼續扭頭看向窗外,表示這事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們幹這行的傢伙腦子是不是都有毛病道德綁架是吧想死直接去跳塞納河啊,那條臭水溝淹不死你也能臭死你。
我就是個小小的fbi而已,我是來幫忙的,朋友的女兒被人綁架了,我來救人,能做的我都做了,能幫的我都幫了,我沒欠你們任何東西。”
傑克勃然大怒,而且一罵罵倆,連同弗蘭克都給罵進去了,反正卡塞爾和布萊恩帶著兩個女孩在另一輛車上,這輛車上就三人,他也不怕被其他人聽去。
車內一時陷入了沉默,就連安娜都不哭了,只是微微發出抽泣聲。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喝一杯怎麼樣我在那裡藏了幾瓶好酒。”最終還是弗蘭克打破了沉默,“我想聽聽你的故事,你叫安娜對吧”
——
安娜的故事其實並不複雜,女孩的父親是一名海軍中尉,在她17歲時因為一場車禍,父母雙亡,當時就讀於鄂木斯克軍校的安娜也因此輟學。
輟學之後她差點就淪落街頭,很是過了一段苦日子,什麼遇人不淑,沉迷美洲草藥之類的就不提了,不能說就此落入深淵,但也只能算是勉強扒著懸崖邊苟延殘喘。
但和那些很快就淪為流鶯,徹底失足的女孩們不同,從小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安娜依舊在苦苦掙扎,不願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她向自己知道的所有部門投送了簡歷,想要找到一份工作,藉此擺脫沉淪。
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安娜已經徹底絕望之時,一名fsb的特工終於找上了門。
在大眾印象中,毛子家的“燕子”和“烏鴉”幾乎人盡皆知,似乎“晴色”間諜這種東西成了前蘇聯情報部門kgb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