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田死了。”
第二天一早,傑克剛起床不久,正打算趁著天還沒亮開啟電腦碼會兒字,就接到了黃東均發來的視訊通話。
“我的夥計看了一晚上的道路監控,跟著那兩輛賓士的行蹤一路尋找,結果在距離仁川港不遠的一處釣魚臺上發現了引田屍體,就像這樣被扔在了那裡。”
傑克切換了下螢幕,看著黃東均發來的照片,已經變成屍體的引田雖然瞪大了雙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臉上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不由皺起了眉頭,“‘一條組’的殺手沒有從引田口中問出那30公斤毒榀的下落就把他幹掉了?”
“誒?為什麼這麼說?”原本拿著電話的黃東均被馬錫道擠開,整個螢幕被他的大臉擋了個嚴嚴實實。
傑克耐心給他分析,“如果找到了那些毒榀,‘一條組’的傢伙只會私下處理掉屍體,然後帶著毒榀回去找一條義雄覆命。
釣魚臺下面就是大海,處理屍體很方便,將引田的屍體故意擺在那裡是作為一種警告,他們可能認為毒榀在周興哲手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你猜我現在正在看著的人是誰。”
說完手機攝像頭被翻轉,換成了後置攝像頭,然後焦距放大,聚焦到了遠處釣魚臺上的一道身影,正是周興哲。
“既然他已經收到了警告,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隻要盯緊這傢伙就行?”黃東均艱難的搶回自己手機,對著螢幕上的傑克問道。
“現在引田死了,唯一能指證他的人也沒了,別忘了這傢伙本身就是一名緝毒科的隊長,我們就算人贓並獲也沒什麼用,他只要解釋說自己是在追查案子,你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被傑克這麼一反問,黃東均表情不由一滯,痛苦的撓了撓頭,“那怎麼辦?我們隊長現在還下落不明,肯定和這幫人有關係,周興哲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了。”
“當然還是想辦法先找到那些毒榀了,只要這些毒榀不落在周興哲手上,那些彎彎毒販不會放過他,‘一條組’的殺手更不會放過他。”
突然被智商佔據高地的馬錫道一巴掌拍在黃東均後腦勺上,再次搶走了手機,對傑克說道。
“說來說去還是要先找到那些毒榀,我們現在去審問昨晚在小胖夜總會抓到的混混,你要一起來嗎?”
“過了中午吧,我要聯絡一下美國的同事,請他們查下關於‘一條組’那些殺手的情報。”傑克看看時間找了藉口,問情報是真的,但更重要的是等下他要去仁川港接沃爾夫兄弟。
想了想他又繼續說道,“另外派兩個人來我住的地方,需要有人幫忙24小時監聽周興哲的動向,防止他先於我們找到那些毒榀。”
“ok,我會通知鎮泰哥過來,他剛好已經出院了。”馬錫道說完便乾脆的結束通話了影片。
在等姜鎮泰趕來的這段時間裡,傑克出門跑了幾圈,順便給自己弄了點早餐,又給在美國的小夥伴們打電話問候了一下。
接到傑克電話的朱巴爾很快給他發來了關於“一條組”那幫殺手的詳細情報,值得注意的就是那個絡腮鬍,名叫裡奇,是一條義雄手下最得力的干將。
他的慣用武器是武士刀,尤其喜歡斷人肢體,甚至直接砍下過別人腦袋,其臭名昭著的程度並不僅僅侷限於“一條組”,即便是在整個“山口組”也是赫赫有名的一尊凶神。
——
喜歡用武士刀砍人腦袋的日本人,傑克冷笑著將一根撬棍放進了寶馬的後備箱,他很想知道當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武士刀對上物理學聖器,究竟哪個更硬一些。
“哎西,你一個人居然住這麼大的房子,這裡可比我爸媽老家的那個破房子要舒服太多了。”
一輛雷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