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傑克想法太多,畢竟如今的fbi早已不是胡佛時代,內部更不是外界認知中的鐵板一塊,各方勢力都在局裡擁有自己的代言人。
比如fbi總法律顧問辦公室據說就存在一個反對如今總統閣下的“秘密集團”,在之前的總統選舉中惹出了好大的風波。
這場風波最終以一位副局長在原定退休前26小時遭到解僱作為結局,被剝奪了其全部執法生涯的養老金以及其他福利、特權和權利。
事實上別說傑克了,打完電話之後的朱巴爾也依舊有些忐忑,上面之所以對通緝要犯小組有些激進的作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有紐約辦公室的女上司護著,也是因為他們的激進只針對那些惡性罪犯。
一把鋒利無比的刀之所以好用是因為它刀刃朝外,可當它傷到主人的時候,無論責任在誰,這把刀也會被視為不祥或者妨主。
“無論如何,先調查出這位法官為什麼這麼做的動機吧。”朱巴爾最終拍板。
——
一小時後,法院2樓,刑庭法官霍華德·魯爾克的辦公室中,潔潔敲開了房門,原本屬於法官的辦公桌前,傑克和朱巴爾正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手邊放著一堆資料。
“治安官沒能聯絡上霍華德·魯爾克,目前州警已經對那輛道朗格‘tahoe’發出了全境通緝,你們在他的資料裡找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麼?”
“一無所獲,僅就法官而言,這個魯爾克的履歷只能算普通甚至平庸。”
朱巴爾嘆了口氣,“出生在福雷斯特,96年從喬治城法學院畢業,之後在巴爾的摩地方檢察官辦公室幹了十多年,10年的時候回到福雷斯特成為了一名法官。
之後他在民事法庭幹了幾年,然後和一名法官競爭刑庭大法官,獲勝之後一直幹到了現在。”
喬治城法學院可算不得什麼二流法學院,雖然排名不如斯坦福和耶魯這些頂級,但架不住地理位置優越。
這所大學的主校區位於華盛頓dc的市中心,和聯邦最高法院以及國會山近在咫尺,身為這所法學院的畢業生,年近60依然還只是一名地方刑事法庭的法官,確實只能用平庸來形容。
傑克用略帶嘲諷的語氣接著說道,“這位的中年危機似乎來得有些晚,快60歲了才打算轉變職業生涯,從一名受人尊敬的法官變成了連環殺人犯。”
“然後幹掉了所有在他的法庭起訴過罪犯的檢察官,為什麼?”漢娜放下窗簾離開了視窗,這位法官辦公室的視野極好,可以直接俯看法院門前的草坪和雕塑。
“我想我這裡大概找到答案了。”一直坐在一旁沙發上捧著膝上型電腦忙碌的愛麗斯出聲回答了漢娜的問題。
“我記得你們之前將三名檢察官助理中的凱瑟琳·斯隆作為主要受害人對嗎?”
“沒錯,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律師和刑庭法官能有什麼矛盾?”奧布瑞一個閃身出現在愛麗斯沙發邊的位子上,其他人只能站到沙發後面,看向她手中的電腦螢幕。
愛麗斯一邊點開一段影片一邊說道,“半年前,凱瑟琳·斯隆在霍華德·魯爾克的法庭上起訴了一個案子,一個被告被控兩起性侵重罪。”
“她贏了不是麼?”傑克想到之前凱瑟琳·斯隆的父親之前說過,她之前還沒輸過案子。
“是的,定罪了,但量刑不算,凱瑟琳·斯隆主張至少10年刑期,而霍華德·魯爾克只判了兩年,然後就有了這個”
說話間,愛麗斯在電腦上播放了一段新聞影片,新聞標題就很醒目,“檢察官助理質疑法官量刑”。
影片裡的凱瑟琳·斯隆面對記者們的話筒情緒有些激動,
“魯爾克法官的荒謬量刑說是令人失望都算是輕描淡寫了,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