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特將還在外面忙碌的活寶二人組也叫了回來,他們這會兒還在對新郎格雷特·墨菲的背景做深入調查。
雖然墨菲家族在紐約算不得什麼特別知名的豪門顯貴,但也是能上溯到兩三百年前的大家族了,格雷特的祖父和祖母甚至還給他設立了一個價值不菲的家族信託基金。
按照凱文和埃斯波西託的說法,他們還沒見過像格雷特這麼低調的億萬家產繼承人。
“億萬家產?”卡塞爾吃驚的張大了嘴,正所謂有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人生來就是牛馬,雖然他如今也算是身家不菲,但距離這個數字顯然還有很大差距,這輩子甚至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摸到這個門檻。
“沒錯,這個是關鍵,不過一切還要從頭說起,還記得當時埃斯波西託在問詢賓客時提到的一點麼?有人提到索菲差點沒來成婚禮那件事。”傑克站在證據板前侃侃而談。
埃斯波西託點頭表示自己還有印象,貝克特還補充一句,“我還向凱拉求證過,因為索菲遠在洛杉磯,所以她們這幾年的關係談不上十分親密。
邀請她成為伴娘純粹是因為她和格雷特因索菲而相識,雖然現在看來這點顯得有些諷刺。”
“然後我們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婚禮彩排是在週六,算上其他準備工作,通常來說週五入住酒店即可,可索菲卻早在週四一早就已經入住了。
所以今天一早我們給新娘凱拉那位刻薄的母親打了個電話,和她聊起了這件事。”說著傑克抬手示意自家女友繼續。
漢娜下意識打個寒顫,似乎又想起了不久之前被一位喋喋不休不停抱怨自家女兒總是看錯人的刻薄大媽支配的恐懼。
“我不想詳細回憶那段對話了,不管怎麼說,我們從新娘母親那裡知道了一件事,索菲的經濟狀況似乎很差,甚至在去年的訂婚宴會之後,曾經打電話給她詢問能否幫忙支付航班費用。
並且她還提到,她在週五入住酒店的時候,卻親眼在酒店附屬的商店內見到索菲在裡面購物,用她的原話來說,這個姑娘彷彿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
“所以。”漢娜取出一份信用卡賬單貼在了證據板上,“根據我做過伴娘的經驗,我大概估算了一下索菲這次婚禮旅行的花費。
鞋子、裙子、酒店住宿費和機票錢,總計不會低於3000美元,但她的銀行賬戶裡只剩下了不到20美元,而且她的信用卡餘額在前幾個月就已經完全被透支了。”
卡塞爾皺著眉頭湊到信用卡賬單細細瀏覽,“她怎麼做到的?我在上面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支出項,還有她從毒販那裡購買‘f2’的花銷,多少錢來著?200美元?她哪裡來的這麼多現金?”
“別說買藥的花費了,作為一個當過六次伴娘的人,我更好奇她是怎麼買得起伴娘禮服的。”貝克特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因為在場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六次伴娘哈?你不會剛好還儲存著當時的照片吧?”卡塞爾的關注點一下子就轉移到了奇怪的方向。
傑克輕咳一聲,示意大家不要跑題,雖然他也很好奇,畢竟伴娘當多了會嫁不出去之類的小迷信他還是知道的。
“所以我就打算跟著錢的方向尋找。”說著他拿出了一個小優盤,“這是我剛從博蒙特酒店要來的商店監控錄影,然後發現了為這一切買單的那個人,泰迪·墨菲。”
“所以,泰迪·墨菲其實是索菲的‘甜爹’?”這是什麼該死的共享情人劇情?卡塞爾只覺得腦子有點亂,“當他發現索菲半夜爬上了自己侄子的床,憤怒之下殺死了她?”
傑克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這貨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更傾向於他是幕後黑手,索菲顯然是受到了他的指使,半夜進入格雷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