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沒有將資料遞給自家老爹,而是先交到了傑克手中,“壞訊息是現在我們還剩下兩個大問題,加司·凱瑞佛,鍊銅癖,對一個孩子有過三次侵犯,一級重罪,法官還在猶豫是否要撤銷相關指控。”
“你是說這樣玩意兒也會被放出來?”傑克開啟資料夾,掃了幾眼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將相關卷宗取出遞給了弗蘭克。
“你覺得法官會如何裁決?”弗蘭克接過卷宗,皺著眉頭翻看了起來。
艾琳露出不是太樂觀的表情,“雖然這個傢伙確實讓我感到擔心,但我更擔心的是這個迪克·裡德。”
聽到這個名字,弗蘭克重重從鼻腔裡噴出一口氣,顯然印象深刻。
傑克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人,資料夾裡剩下四分之三都是關於他的案卷,一個連環強姦殺人犯。
“所以這個迪克,是他的真名而不是外號?”傑克的問題讓艾琳翻了個白眼。
“有三個無辜女性在被他殺死前遭受了殘酷的折磨,刀割,火燒,反覆強姦以及性虐,還有多起女性失蹤被懷疑和他有關,但因為沒有找到屍體所以”
艾琳瞥了眼傑克翻開的卷宗,雖然這個案子是她親手辦的,但再次看到相關照片和罪證依舊讓身為女性的她感到強烈不適。
“這可真是火上澆油。”弗蘭克嘀咕了一句,他已經可以預見明天的頭條新聞了。
“我們手上的籌碼不多,他是個非常聰明的變態,作案時非常謹慎,i也是透過屍體上少量唾液殘留的dna證據將其定罪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新一輪開庭時讓貝姬·斯沃琪站出來指證他。”
艾琳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看向傑克解釋道,“貝姬是迪克·裡德手下唯一的倖存者,她被折磨了19個小時,最後依靠蠟燭上的火焰燒斷了繩子才成功逃生。
我去找了她三次勸她出庭作證,不過”
“可以理解。”傑克翻出這名受害人的照片,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原本長相甜美略帶幾分文藝氣質的女孩,二十五六歲,正值青春年華。
而在他手中的照片上,女孩的左側臉頰有兩道長長的血肉模糊的刀傷,身體和其他部位的傷痕就更不用說了,“這是個堅強的女孩。”
雖然艾琳說她拒絕出庭作證,但傑克還是給出了上面的評價,能帶著這樣一身傷堅持19個小時並最終找到機會逃離那個迪克·裡德的魔手,已經足以說明這個女孩擁有和她那看似的嬌弱身軀不相匹配的強大意志力。
弗蘭克也同樣對此表示贊同,“多虧了她提供的線索,才幫我們找到了裡德,不能苛求她太多。”
“我只是很遺憾那個迪克·裡德居然在見到警察的第一時間就放棄了抵抗束手就擒,看來如你所說,這傢伙確實是一頭狡猾的野獸。”
傑克的言下之意讓艾琳不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但她並未像當初傑克第一次參加雷根家家庭聚會時那樣,直白的表露出對於所謂警察“濫用武力”之類的排斥或者來上一套罪犯也有人權之類的辯經說教。
看來曾經艾琳和丹尼的爭吵更多的只是兄妹二人之間交流感情的一種方式,這位大小姐骨子裡也始終流著雷根家的血液,不是那種讓人感到噁心的白左。
“我會讓丹尼盯緊這個裡德的,而你,親愛的,我也相信你一定能找到足夠的證據將他定罪的。”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當弗蘭克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傑克身上。
問題在於,局長大人這番話裡沒有一個單詞和自己有關係啊,傑克的視線不停在面前這對父女臉上巡睃,弗蘭克一臉凝重,艾琳看上去則和自己一樣疑惑。
“咳!”弗蘭克輕咳一聲,拉開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木盒放在了桌上,“傑克,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