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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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當著我的面幹掉了那個毒梟的全家,我並沒有出手阻止,無論是當時那個瞬間,還是在事後,我都沒有興起那樣的念頭。”
傑克說的自然是自己當初和亞歷桑德羅那次秘密行動,隱去了人名和地點,改頭換面一番,就當是個故事一樣,講述給了眾人。
此時不但是b隊眾人,原本在樓下忙碌布萊克本少校,後勤支援組的眾人和另一位情報官曼迪·埃利斯也上到了樓頂天台。
馬丁內茲上校叫人弄來了幾箱啤酒,眾人圍攏在一起,邊喝邊聽傑克講故事。
“他說的真的?你們墨西哥人呃海軍陸戰隊,面對的毒梟都是那樣的瘋子?”克萊·斯賓塞完全被這個故事吸引了,說話都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那位南美某國的檢察官,他的妻子和女兒真的我的上帝,這真的令人難以置信。”
他跟著b隊行動也將近兩年了,形形色色的恐怖分子和各種兇殘的敵人也見識了不少,但和毒販這種擬人物種還是第一次打交道。
就像是當初和傑克搭檔的簡·班納一樣,他之前並不瞭解這些墨西哥軍人是在和怎樣兇殘的對手戰鬥。
“抱歉中尉,我之前不該逼你”傑森突然拿起手中的杯子致意,語氣鄭重的對著洛佩茲中尉道歉。
“不,這不是你的錯。”後者連忙擺手,“我從小在德普羅長大,看著身邊的朋友和親人,一個個淪為毒販的幫兇,或者被他們殘害。
我曾經努力試圖讓自己遠離這一切,我離開了那個地方,結了婚,有了兩個兒子”
看著他眼含熱淚敘說自己的心路歷程,之後又是如何下定決心加入到對抗毒榀的戰鬥中,b隊隊員們一時間全都陷入了沉默。
“那麼你的,上校?你不擔心你的家人嗎?”傑森低聲問身邊的馬丁內茲上校。
“哦,我嘛,我現在不擔心了,自從我兩年前決定對付多扎,就把她們送去了西班牙,那裡很安全,多扎的手還伸不到那麼遠。”
馬丁內茲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雖然她們遠離自己熟悉的一切,遠離我足足9000多公里,但至少是安全,不是麼?”
“是啊,至少她們是安全的。”傑森喃喃自語,似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你的妻子,如果她像我的妻子一樣,願意為這個家付出一切,想必同樣也是個聖人吧?”兩個中年男人像是終於找到了共同語言,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各自的家庭。
誠然海豹們的家人不需要面對毒販的威脅,但同樣會為了在外戰鬥的親人擔驚受怕。
“那麼你呢?塔沃勒探員抱歉,傑克,你結婚了嗎?”彷彿是擔心傑克受到冷落,馬丁內茲上校又轉頭問向傑克。
“女朋友算麼?”傑克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只能露出了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
“哈哈,像你這麼帥氣的年輕,想來是不止一個的”上校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遠處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打斷。
“出什麼事了?”
“哪裡爆炸?”
眾人紛紛起身,看向爆炸聲傳來的方向,傑克也有些意外,他們現在可是在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不是那個無法無天整夜槍聲不停的華雷斯,之前這裡附近連警車聲都不太能聽到。
“長官,在那裡,有輛車”一個負責警戒的墨西哥士兵向著眾人跑來,指著身後不遠處的街道。
火光伴隨著濃煙沖天而起,一輛停在基地不遠處的轎車被點燃,剛才的爆炸聲就是從這裡發出的。
眾人站在天台邊緣,向著火光沖天之處看去,又一聲爆炸響起,可能是轎車的油箱被點燃,燃燒的火光更亮了幾分,將街道旁的牆面照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