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歸罵,他還是翻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望遠鏡,一邊觀察周圍的地形來,一邊琢磨起等下怎麼動手方便。
“旁邊那條小巷子不錯,等下你們就在裡面埋伏,我假裝要買違禁品,把他們騙過來,然後就”傑克做了個下切的手勢。
“,聽你的。”雷·佩裡說罷就要再次啟動皮卡,卻被傑克一把按住。
“酒吧門口有攝像頭,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最好不要在門前經過,你下車把車牌先換了,從後面那條街繞到巷子另一頭,倒車進來,我們動完手可以直接撤退。”
說完傑克先下車,將兜帽往頭上一套,抖著腿像個小混混似的,向著酒吧走去。
“專業,不愧是條子。”雷·佩裡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
“嘭!”
“嘭!”
幽靜的夜色下,漆黑的小巷中,拳頭和**之間發出了親切的問候聲,隨之而來的是被堵在喉嚨口的悶聲慘呼。
“咔嚓!”數聲令人牙酸的骨折聲傳來,接著就是幾聲有氣無力的哼哼,漸漸沒了動靜。
持續不到十分鐘的單方面暴揍結束,隨著一聲輪胎急速摩擦地面發出的尖銳吱吱聲,一輛皮卡快速駛出小巷,紅色的尾燈在黑夜中一閃而逝。
揍幾個小混混,打斷他們的手腳,對於幾個海豹來說連個熱身都算不上,但是比起在海外的肆無忌憚,在國內幹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似乎更刺激一些。
等雷·佩裡開出一段距離,幾個傢伙忍不住鬼哭狼嚎了起來。
“傑克,你最後那一下是什麼手法?那個混蛋不會死了吧?”傑森有些擔心問道。
他原本計劃著打斷這幫傢伙的手腳,給個教訓就完事了,結果臨走前看到傑克在那個叫馬爾庫斯的黑小子脖頸後面按了下,原本還像條出了水的魚一樣在那裡拼命掙扎的傢伙當時就沒了聲息。
“頸椎脫位,我破壞了他部分神經,讓這傢伙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再也不能出去害人了。”
傑克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呃,這會不會下手太重了?”克萊·斯賓塞沉默半晌,語氣慫慫的說了一句。
海豹們頓時沉默了,別看他們一個個殺人如麻,但那是在執行任務,回國休整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像乖乖仔。
甚至當自己碰上點麻煩事,只要不是涉及家人,通常都會選擇忍氣吞聲,或者選擇由官方介入,就怕自己直接還手沒個輕重弄出人命來。
通常情況下,身為國家暴力機器的一部分,這些人比誰都更清楚個人力量在對抗這個暴力機器時有多脆弱。
當然,那只是通常情況而已,被逼急的兔子還咬人的,被逼急的特種兵,呃
“你們不會覺得只是單純打斷這幫傢伙的手腳,這件事就會結束了吧?”傑克一句話就把這幫大兵給問住了。
“不然呢?他們又不知道是誰幹的。”傑森還真不清楚這些,軍營中和軍營外幾乎是兩個世界。
雖然他們的家都在軍營外,但家屬之間通常也會形成一個相對固定的交際圈子,而這個圈子也基本只侷限在軍屬和軍屬之間。
海豹六隊的保密紀律還是有的,他們的鄰居最多知道他們是軍人,但絕對不會知道他們效力於哪支部隊。
這也是很多聯邦退伍軍人很難重新適應社會的原因之一,當然其他因素還有很多,仔細研究足夠讓傑克水上十幾篇社會心理學論文交給他的莫琳教授。
“雖然馬爾庫斯只是個小幫派的頭目,但不廢了他,很難保證他傷愈後不來找你們家的麻煩。
萬一他發現對付自己的不是敵對幫派的人,你覺得他第一時間會找上誰?這種事情對於幫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