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朱巴爾數出一沓20元面值的美元,突然猶豫了一下,遞錢的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呃,問個小問題,如果我選了900塊的這個,但沒用上這麼久的時間,最後能退款嗎?或者打個折什麼的?”
“噗”正在監聽的漢娜直接笑出了聲,眼神卻忍不住的瞟向傑克。
傑克一臉無奈,心說哪次最後哭的不是你,難道是在懷疑我20年的能力?只要系統爸爸在,40年後一樣讓你哭啊!
最終朱巴爾還是摳搜的在那沓錢中抽回了幾張,把剩下的500塊遞了過去,將一個油膩中年的形象演得惟妙惟肖。
“呃,好了,就這樣,你們稍等一下,房間裡沒有小酒吧,但我準備了一瓶香檳.”
他一邊說著一邊著急忙慌的掏口袋,然後走向衛生間,一副偷摸準備了藍色小藥丸助陣又不好意思被人看到的德行,引得三個女孩相視而笑。
“這就是一名老fbi的職業素養嗎?”傑克捏著下巴若有所思,一副虛心學習的模樣。
“該行動了!”漢娜惡狠狠錘了他一下,短髮女孩已經拿著手機給打手發完訊息了,再不行動朱巴爾怕不是得假戲真做。
“嘖”傑克當然知道時機已到,那輛黑色賓士已經熄了火,他這麼說只是故意搞怪而已。
兩人一左一右,避開後視鏡的範圍,從兩邊包抄而上,以傑克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駕駛位上坐著一個瘦削的男人,剛好放下手中的手機,似乎正打算閉眼小憩一下。
“嘭!嘩啦.”傑克快步上前,一槍托砸碎了副駕位置的玻璃窗,把對方嚇了一跳,另一邊漢娜同時上前,手中的格洛克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fbi!別動!”
駕駛位上的男人下意識還想要伸手去摸放在扶手箱上的手槍,卻不料傑克已經從副駕探身進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跟抓小雞似的,單憑蠻力就將他從副駕車窗中強行拖了出來。
這個傢伙應該是那個叫做蜘蛛的,身材瘦削顯得長手長腳,和之前那個野豬一樣,兩人的長相和綽號都挺相符。
蜘蛛的長項似乎不在戰鬥力上,之前傑克說那個野豬被漢娜打哭只是某種修辭,而這位在被他“不小心”拉斷一根胳膊之後,卻是真的疼哭了。
三個女孩被漢娜帶出了汽車旅館,站在停車場邊,神情複雜的看著這一幕。
眼前這個痛哭流涕的男人,就在幾分鐘之前,還是那個侮辱過她們,使用各種謾罵和毆打的手段強迫她們接客的可怕惡魔。
“是的,行動順利,他供出了地址,還在長島,ok,一會兒見。”朱巴爾掛掉電話,看向傑克和漢娜。
“swat小隊已經部署完畢,伱們換好裝備和他們一起行動,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注意安全。”
傑克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又關照隨後趕來的nypd警員照顧好那三個女孩,回到道奇地獄貓旁,拉開了後備箱。
雖然是跟著swat小隊打醬油,他還是給漢娜和自己準備了陶瓷插板,畢竟安全第一。
斯特潘·特沙柯還有他的三名手下,藏身在了長島南安普頓的一處海邊別墅中。
swat小隊在周圍埋伏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確認所有的打手都帶著女孩回到了這裡,這才準備發起突襲。
“兩名成年男性位於一樓,都持有武器。”一名狙擊手報告。
這是一棟三層別墅,周圍十分空曠,圍牆上還安裝了攝像頭和電網,swat的狙擊手只能穿著吉利服,藉助遠處的一棵大樹進行觀察。
“他們至少有四名武裝人員,另外的人可能在樓上或者地下室,行動務必迅速,防止那些女孩被劫為人質。”漢娜不放心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