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除後的手雷被直接送去了csi實驗室,雖然第一次那種劇烈的爆炸不可能是這種老式手雷造成的,但第二次的威力十分符合,麥克·泰勒那邊正在加急進行爆炸殘留物的分析。
“滴滴。”
傑克的手機響了起來,開啟一看,是朱巴爾·瓦倫丁發來了一小段社群中心的監控影片。
影片拍攝的位置在體育館的後門,上面清楚的顯示,一個滿臉紋身的傢伙將裝有爆炸物的那個黑色運動包交到眼前這個叫做威爾默的小子手上。
而影片上的時間,剛好就是昨天傍晚5點,就在第一起爆炸案發生後一個小時。
丹尼·雷根看完傑克手上的影片,直接一拍桌子,探身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將定格的畫面展示給他。
“你有兩個選擇,要麼現在,立刻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或者我聯絡移民局,將你在這片土地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全部驅逐出境。
同時,我身邊的這個fbi,會以涉嫌參與恐怖活動的名義,凍結掉你的銀行賬戶,並且追回伱打給居住在美塔潘(薩爾瓦多城市)家人的每一分錢。
他會奪走他們的房子,讓你的弟弟妹妹們流落街頭,等我們折騰完你的家人,還會將你扔進安全等級最低的監獄中,然後告訴那裡的每一個人,你是因為向警方坦白所以才會得到的優待。”
傑克在他說話的時候,緩緩走到牆角,伸手將裝在牆上的監視器一把拽了下來,“哇哦,看來你們nypd的裝置質量很一般嘛。”
丹尼·雷根無所謂的聳聳肩,“那玩意兒本來就是壞的。”
威爾默被兩人這番做派幾乎嚇尿了褲子,忙不迭的大叫,“是,是貝爾納多·弗內斯!”
——
傑克快步走進警局停車場,拉開車門坐上了薩博班的駕駛位,對著緊跟著上車的丹尼·雷根說道,“和你們局裡的後勤說句抱歉,那個監視器的錢我會賠的。”
丹尼·雷根再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說的是真的,那個玩意兒早壞了,就是個擺設。”
傑克愕然扭頭,隨後咧嘴一樂,“那個審訊室給我留著,估計很快就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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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趕回聯邦大樓,走進作戰中心的時候,這裡已經忙得不可開交,朱巴爾·瓦倫丁站在大螢幕前,正在不停調出一個個監控畫面進行追蹤,達娜·莫熱站在他的身後,同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些畫面。
“情況怎麼樣?”傑克問道。
“esu剛剛突襲了貝爾納多·弗內斯的家,裡面沒人,csi在那裡檢查到了微量的炸藥成分,但沒有找到製作炸彈的原材料和工具,他的工作間應該在其他地方。”
朱巴爾·瓦倫丁的臉色並不好看,紐約公共監控攝像頭的分佈密度雖然比洛杉磯略高,但也僅僅只是略高一些而已。
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越是治安混亂的區域,監控攝像頭的分佈就越少,日常被破壞的程度也越厲害。
分析員們剛剛使用人像追蹤程式,捕捉到了幾個今天上午貝爾納多·弗內斯在他家附近出沒的畫面,但很快就丟失了他的行蹤。
“所以,當他意識到自己的炸彈暴露了,是會尋找一個藏身之處,還是乾脆直接逃離城市?”達娜·莫熱的問題並不針對某個特定的物件,但她顯然希望有人能給她答案。
“很顯然,因為你切斷了公共交通,他有很大機率現在還在城裡。”朱巴爾·瓦倫丁不著痕跡的拍了下領導馬屁。
“這話你要跟市長說,他現在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打來電話問交通何時能恢復。”達娜·莫熱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那翹起的嘴角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以現在案件進展的速度,已經讓她有足夠的底氣應付下午的